摆出来的就是那副和煦如同春风沐过的笑容。
“已经适应了。”
“之前本侯对陛下说过你善骑射,骑马看着虽然不怎么熟练,但也还行。
射箭你会么?”
这好像不是为了问罪专门找自己来的。
“小人不会。”
有就有,没有就没有。
果然田蚡脸上的笑意更浓郁了。
“很好,看来本侯也没有欺君,你果然跟尾生一样诚信。
明日陛下应该会微服出去打猎,本侯会让你也随陛下前去,今日辛苦一些,在内院学一学弓箭,免得接下来几日露出了马脚。”
洗澡睡觉的计划一下子就泡汤了,即便如此椒房殿外的事情没有被田蚡所知晓,看来他也没到达手脚通天的地步。
“喏。”
武安侯府占地面积极大,府内就有专门的练武场,各类武器一应俱全,田蚡的意思就是想要让张远学学样子罢了,也没真的指望他能够在箭术上能有什么造诣,除了一把弓还有数十支箭矢,就没有其他的了。
一下午的练习,从箭矢飞出去不到十多米就坠下去,到能够击中二十米外的草靶,张远的进步无疑是巨大的,也是到了这个程度,一直看着他的籍福才让他离开。
因为没有双边马镫,张远也不知道大汉的军队是如何做到跟匈奴人一样把控好身体的平衡性做到在马上一边驰骋一边射箭的。
对于天子如何打猎,说不好奇那都是假的,司马相如的《上林赋》全都是吹捧之词,不能够相信。
第二天辰时,张远再回到郎中令的官邸,上面果然没有了自己的排班信息,郎官们都是干满七天才能够休息一天的,刘彻微服出游是私密之事,根本没有人将这些也标记在墙上。
只是在一份名单上写明了在亥时在宫门外候着。
“远兄,你这是要随同陛下出游啊。”
卫青见张远的名牌挂在具有特殊含义的墙壁上时,跑了过来对着张远说道。
“我也不清楚名牌挂在上面是什么意思,是要和陛下一同出去么?”
这种事情能装傻就装傻,毕竟张远才刚刚当上郎官,还是田蚡举荐的,然后碰上刘彻出游就有人将自己安排其中,若是被有心人察觉,说不定就会对自己不利。
“嗯嗯,只要名牌挂在这上面,都是要和陛下一同出宫的郎官。
只不过平日被选中的人莫不都是些武力勇猛,亦或是陛下亲近之人。
远兄才当郎官几日,便能够被选中,看来远兄也是有着过人之处啊。”
这番话不是卫青说的,而是平日里想要跟张远结交的另一位郎官所说,他听见卫青称呼张远为远哥,便也学了起来。
“黄郎官,你称呼在下为兄长,在下怕是得折几年的寿命。
不过还是谢谢黄郎官的提醒,在下估计只是一时幸运而已,并没有像黄郎官所说的过人之处。”
看见卫青站在自己的边上,还能跑过来跟自己这么热乎的说话,张远不防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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