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果然,名字里是有个简字的。
“其实我从小是在孤儿院长大的。
第一次见到阿简是在五岁那年,那时候,她双亲亡故,被人送到了孤儿院。
她是被命运抛弃,可我其实不知道我是怎么在孤儿院的。
我跟阿简同病相怜,相依为命。
我们都是彼此心中那束光,从小青梅竹马,那时候,有种情绪都在心底发酵。
那时,她问,孟津,你会一辈子陪着我,保护我吗?
我说,当然会啊!
后来,孟家来人了,说是来接我的。
我当时觉得挺恨他们的,抛弃我十三年了,在我自认为生活没那么糟糕时他们居然说要来接我。
我那时是不愿意回去的。
但是,阿简说希望我可以和家人团聚,我看出她眼底的落寞,是,她很懂事。
但那种懂事,来源于她缺爱。
我不想看到她失望,我说我愿意跟他们走,但条件是,带上阿简。
阿简就这样进了孟家,是以孟母干女儿的身份。
18岁那年,我跟阿简偷偷走到了一起。
当时,阿简胆怯,怕被发现,怕受到众人指责。
我说大不了我带她逃,我们去另一个地方,去一个外人打扰不到的地方。
可惜最后承诺还没有兑现,阿简就跳海了,她没有你那么幸运,她死了。
我永远也忘不了那天,我抱着她冰冷的尸体,她没了生气时的那种无奈。
她跳海时,我还在法国谈判桌与人舌枪论战。
我出了谈判室,开机收到的是阿简跳海的消息,我连夜赶回来,可惜,留不住她。
我看到的是一具尸体。
她死前,或在众人的流言蜚语中,包括我父母的指责,整个孟家的唾骂。
她没错,我们都没错,没血缘,不乱伦,错的是他们。”
简绪听着孟津的控诉,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他们都没有错。
在最困难的时候相依为命的两个人,将彼此视为知己,渴望一生厮守,真的没有错啊。
“怪我,怪我没保护好她,我答应过她的。”孟津自责地喃喃道。
“你别太自责了,孟姑娘不希望看到你这样的。”
“我懂,可我忍不住。你不知道,欠下一条人命的那种感受,我食言了,我还没有给她一个家。
阿简她还欠我一个家。”
悲伤的故事为黑夜里添了一笔浓重的色彩,很浓郁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