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会见自己在那御龙坛上所瞥见的俊俏中年男子。或许,对她而言,自从那无情的公孙影之后,她还从未见过像巫凡这般俊俏的男子: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似乎映射寒星,令人如痴如醉。何况,在巫凡痴呆地看着雨师妾的时候,她便已深知,这必定是自己命中注定要得到的人。何况,自己堂堂雨师国之国主,今日要屈尊与一低贱的未知名的中年商贩云雨一番,又有何人会愿意拒绝自己。所以,当雨师妾怀着殷切的心,看到巫凡以飘逸的步伐步入她那帷幔飘拂的后宫时,她立马焦切地迎了上去,用手轻抚着巫凡的手背,说道:
“御龙潭一见,我便知足下非池中之物。特邀至此一见,请勿怪冒昧。敢问先生高姓大名?”
“在下不过四海飘零一商贩而已,国主唤我张梁便是。今日特闻雨师国国主御龙一事,实乃世间罕见,固特携家眷到此一睹为快。”巫凡来此之前,他们已经商量好,将巫凡的名字改为张帆,而巫洵的名字改为张荨、巫敏的名字改为张茗。此刻,见雨师妾对自己如此冒昧的举动,便想起了刚才在御龙潭上那两人为了国主之事而大动干戈的情景。心中已经猜到了九分这国主不堪入目的私生活了。
“我眼力甚好,为何只见你两位女儿,却未能得见你夫人?”
“夫人早已仙逝,是我一人将两位女儿抚养长大。”巫凡此刻,正极力地思考着,希望能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离开。
雨师妾一边听着,一边觉得与自己心里的猜想如出一辙,心里甚是欢喜。却固装同情地说道:“听足下此言,倍加为足下惋惜。”一边说着,一边牵着巫凡要往那闺房中走去,巫凡虽说从未有过情爱之事,却从小深知男女授受不亲之礼,立刻便轻轻地推掉了雨师妾的手,停了下来说道:“不知国主相邀,是有何事吩咐?今日国主施雨之恩如同再造,若小人微薄之力能协助得分毫,必然万死不辞!”
“何必说得如此严重,那御龙之事不过我举手之劳。今日,不过妾身胸闷难解,想邀你帮妾身解一解罢了。”那雨师妾,一边说着,一边便要在巫凡面前宽衣解带,与他行云雨之事。巫凡见形势不好,便立马将那雨师妾的双手按下,正襟危坐地说道:“国主之美貌,举世无双,小人布衣粗身,望望不敢奢望,还望国主宽恕在下御龙潭之无礼奢望,宽恕在下之罪。”巫凡一边说着,一边慌乱地趴跪在地上,给国主深深地鞠了一躬。
雨师妾被巫凡这一番言语一说,反倒不好再勉强什么了。巫凡一语双关,非但给足了她面子,也婉转地回绝了她,雨师妾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端正了下自己的威严,一本正经地说道:“好!经此一试,足下果然真君子也!如今,我雨师国正蒸蒸日上,然而缺极缺少像像先生一样的正人君子,希望先出能不吝留在我们雨师国,辅佐我的事业。”
“张帆不过一商贩而已,不知治国之道,只识如何从交易之中赢取一些毛头小利。何况二女从小常伴左右,经常惹是生非,若在下久居皇宫,怕必给国主带来一些麻烦之事。”巫凡知道这国主也并非真心实意想任用自己,不过是给她自己一个台阶下而已,所以便随意说了两个理由,把她给推辞了。
“好,既然如此,那妾身也不再勉强了。我会命人送你回去的,若是有缘,下次必然会再见。”雨师妾才说完,便立马转身,忿恨地回到自己的闺阁之中了。多年来,从未有人拒绝过自己,今日竟然被这么个小商贩给拒绝了,忿恨之意实在难以平息,愤怒之下甚至想着要杀人泄愤,但是一考虑到慕月所叮嘱的,让自己少惹事端,雨师妾才无奈作罢。
“谢国主!”巫凡说着,便拜退告辞离去了。
在巫凡临行之际,在雨师妾闺阁的梳妆台上,他看到了一只似曾相识的火红色符文的青色羽毛,巫凡试着催动了自己的回忆咒,尽力让自己回想起自己所见过的每一只神鸟的羽翼,比对之下,他终于找到了,那火红色符文的青色羽毛正是来自:
巫灵儿的毕方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