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妃只知道,她是一个不知廉耻的贱妇,在我母亲有孕的时候,勾搭有妇之夫,然后大着肚子被抬了进来,这样的人,是正经人吗?”
尹婧兮听烦了她的逼逼叨叨、哭哭啼啼,上前狠狠的扇了两巴掌,看着她迅速膨胀的脸,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哭哭啼啼的好像人欺负她似的,真以为眼泪就是武器了?
既然那么想哭,那就哭个痛快吧!
尹婧雪被扇了两个巴掌都懵了,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这下真的伤心的哭了起来。
尹婧兮盯着转身回来的宁远侯,凉凉勾唇,那眼神让宁远侯头皮发麻。
“宁远侯,你真的以为本王妃回来是和你们叙旧的吗?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墨白。”
“是。”暗处跳出来一个男子,把一张嫁妆单子递了过来,“主子。”
尹婧兮接过嫁妆单子,简单的看了一眼,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好家伙,原主的娘亲真是巨富啊!
看看,这一样一样的,哪样不是价值连城啊!
这些年,真是便宜了这帮狼心狗肺的玩意。
“宁远侯,这是我娘的嫁妆单子,如今本王妃已经出嫁,娘亲的嫁妆该交给本王妃了。”
“什么,不可能,这是我们侯府的东西,为什么要给你这个小贱人。”老夫人第一个跳出来。
墨白二话不说就上前一脚,“真是记吃不记打的玩意,我家主子是正一品王妃,你是什么东西?”
“墨银皇朝立律,女子的嫁妆归女子和其子女所有,连她的丈夫都无权过问,你又算什么东西?”
墨白一身墨色长衫,他身姿修长,气质淡雅如菊,面容清俊而疏离,仿佛置身于繁杂世界之外,带着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
如果不说他是尹婧兮的人,都会忍不住叹一句,这是哪个世家培养出来的贵公子?
“我不管,老身不管,进了我侯府的东西就是我侯府的。”老夫人干脆坐在地上撒起了泼。
尹婧兮瞥了眼宁远侯那事不关己的模样,冷冷一笑,“妖皇。”
妖皇硕大的头颅直接出现在老夫人的上空,猩红的蛇信子‘嘶嘶’作响,猛的张开血盆大嘴,一股腥风呼到老夫人的脸上。
老夫人吓得眼睛发直,‘啊’的一声后,直接晕了过去。
“动手。”
“是。”
墨白挥挥手,带着人抬着箱子朝着各院而去。
一个个噤若寒蝉,在看到妖皇的那一刻,他们的心都到了嗓子眼,再也不敢逼逼。
二房夫人刚要叨叨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这小贱人真的不一样了。
尹婧兮雍容散漫的坐在太师椅里,屿麓站在一边乖巧的拨着瓜子,“主子,尝尝。”
“嗯。”尹婧兮捏了几颗放在嘴里,满意的点点头。
“各位不用担心,我啊,只拿属于我母亲的东西,本王妃可不像你们,不要脸!”
一边说眼神一边扫向一边的二夫人。
那张脸还一如原主记忆中那般尖酸刻薄。
“二夫人,你就不好奇当年为什么你的孩子没保住,还害的你这么多年再也不能有孕?你就没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