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不醉人人自醉,话已说尽,眼前只剩下美酒佳酿,那么便喝吧!
痛快的喝!
于是,三个人慢慢的,一杯接着一杯酒,战争被完全的抛开,所有的不开心也都暂时远离,只剩下眼前的酒,眼前的朋友。
一时之间,雅间里充斥着轻松和愉悦。
然而,似乎连老天都不愿意见到隋唐放松下来,哪怕是偷得浮生半日闲!
就在三人喝的正开心的时候,楼下咚咚咚的响起了快步登楼的声音,然后,一个急促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石大人、隋大人,主簿大人有令,请两位大人过府议事。”
雅间里的欢笑声蓦然一停,陷入了短暂的寂静,石碌与隋唐对视了一眼,眼中同时闪过一抹无奈的神色,脸上的笑容如幻象一般,片片碎裂,再也不见。
“月兄,抱歉了。”隋唐神色快速黯淡了下来,他轻轻的叹了口气,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月东来,歉声说道。
月东来倒很是通情达理,毫不在意的挥了挥手,温和的笑着说道:“去吧,去吧,两位事关御奴城安危,东来自然是能够理解的,主簿大人是一定是有要事,不可因为东来而耽误。”
石碌和隋唐没有再说话,两人告了声罪,随即便起身告辞,匆匆向外走去。
其实就在门外声音响起的瞬间,隋唐的心里便已经大致想明白了,昨晚顾诚的分析应验了,今天的会议,十有八九是姚崇准备统合全城的力量了。
月东来借着敞开的窗户看着楼下急匆匆走远的石碌和隋唐两人,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又一次举起了酒杯。
只是杯中酒已索然无味,这方才还充斥着笑声的雅阁里也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孤单而忧伤。
前方就是城守府了,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城守府”三个大字,龙飞凤舞,一如往昔。
这是隋唐第三次来了,每一次来这里的感受都不一样,初时是新奇,再次是敬畏,此次已是如入自己家门一般,那些亭台楼阁,池馆水榭,已经无法再引起隋唐的任何兴趣。
两人紧跟着侍者,过了垂花门,穿过游廊,来到了城守府的大堂里,这是隋唐第一次来这里,往日见姚崇都是在偏厅,今日看来确实是比较正式的会议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快步走了进去,此时姚崇已经端在了首位上,仍是那一成不变的青衣,皱皱巴巴,显然已经多时不曾打理,眉宇之间愁色渐浓,两眼之间的疲惫之色越发重了起来。
而姚崇左侧的位子上已经坐着一个人了,满脸熟悉的络腮胡,只是原本红润的脸上多了一丝蜡黄,正是尤大勇,看样子受的伤还没有完全恢复。
此刻正用那双铜铃大的双眼狠狠的瞪着他们两个,石碌和隋唐对视了一眼,并没有理会 ,就直接坐在了右侧的位子上。
“哼,战事如此紧张,两位竟然还有喝酒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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