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自用劳累了一天,刚刚躺下不久还没睡着,帐外就传进来了吵闹声!
王自用连忙披上了衣服正欲到帐外看个清楚,却没成想正好与进来的张孟存撞个满怀!
“干什么,孟存!”王自用摸着他的胸口道,王自用此时一身单衣,被全副武装的张孟存撞得胸口生痛!
“王子顺勾结赵胜已然打进营里来了!”张孟存焦急的道!
“什么!快让人把他们赶出去呀!”王自用对张孟存吼道!
“赶什么赶,白日刚刚大败一场,如今营中士气低落,而且你敢保证营中没有第二个王子顺了!”张孟存急道!
听了张孟存这番话,王自用神色落寞道:“如今之计,又当如何!”
“我们现在只好先杀出营去,待与掌盘子汇合后再做打算!”张孟存道。
王自用听了这话,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原本落寞的神态变得斗志昂扬了起来!
李鸿基带着李过先来到了马厩,此时的马厩中尚有马五百多匹,李鸿基道:“快,把马全给我牵走了!”
李过道:“叔叔,这么多马,我们一人一匹也骑不完呀!怎么全部牵走?”
李鸿基听了这话,一脚踹在李过的屁股上,道:“你真是个憨货,一人一匹不行,就两匹,两匹不行,就三匹,反正一根马毛也不能给我剩下了!”
李过屁股挨了一脚,也不敢有怨言,谁叫李鸿基是他叔叔呢,俗话说长辈赐不敢辞,那长辈踹了自然也只有乖乖领受的份了!
王自用与张孟存带人赶到马厩时,正碰上盗了马匹的李鸿基!
按理说李鸿基见着王自用本应该远远的避开,可是李鸿基却策马来到王自用面前,打招呼道:“左丞三更半夜不休息,跑到马厩来干什么?”
李鸿基说话的语气就像是在问吃了没?吃得好不好一样,似乎完全没有感到营地里已经是天翻地覆了!
王自用听了这话气得不行,斥责道:“李鸿基,你在干什么?这里是营中存马之处,你来此有何居心?”
李鸿基大笑几声,然后道:“左丞难道没有看到李某在干什么嘛?何必明知故问呢!”
王自用怒道:“你好大的狗胆!难道不怕掌盘子回来之后,拿你问罪嘛?”
“怕,我真的怕,掌盘子回来之后,恐怕先要治你丧军之罪吧!还有王子顺,还有赵胜,这么多人,掌盘子哪有闲心来管我李某人抢马这点小事!”李鸿基说这话时,表情甚是嚣张!
一旁的张孟存见事已至此,而王自用却还在与李鸿基作口舌之争,便出言道:“李首领,眼下这样的情形多说无益,孟存祝你此去前途光明万里鹏程,他日若有马高蹬短水穷山尽之时,你我兄弟再做计较不迟!”
“好,好,总算还有个明白人,王左丞,李某就先走一步了!”说完这话,李鸿基拔马便走!
王自用恨恨的道:“趁火打劫的小人!”
张孟存道:“王兄,说这些干嘛!今夜我们若侥幸逃过一劫,日后再与他计较不迟,若今夜免不了一死,说再多也无济于事!”
“孟存言之有理,不过赵胜想要我的头颅,也要做好被我放一管子血的准备!”王自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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