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罗得到了所需的猪粪、兽骨、淘米水,且等小刀利用上品灵石将农具打造好,就大功告成了。
……
凌罗离开后,二表哥家来了一只兔子,嗅着满院的肉香,耸着鼻子,一蹦一蹦的进了当院。
兔子原本是食草动物,可这只妖兔却偏偏爱吃肉,因为此刻他缺少血液淬炼魔身,需得大量精血方可。
妖兔先是寻着肉味进了当院,见屋门未关,便进了屋,用前爪拥移开锅盖,用爪子占着锅里一点油腥舔了舔。
一大锅的肉呢?光闻着味也没见到肉块啊!
妖兔嗅着鼻子朝着屋里屋外转了一圈,只见到两个晕倒的男人,还有猪圈里几头肥猪。
妖兔原本是想快点达到淬炼身体的目的,吸食些人血来强化魔身的,奈何他此刻的兔子身体质薄弱,强行淬炼人血,怕是会爆体而亡。
而以他现在薄弱的魔魂,更加无法再去夺舍一个人类,还需不断强大自己。
于是他放过了两个人类,转身进了猪圈,在猪身上,酣畅淋漓的喝饱了血。
一转眼喝了两头猪,妖兔的胡须与下巴上的白毛已经被猩红的鲜血淋湿,加之黑夜中放光的两只红瞳,叫其看起来十分恐怖。
……
凌罗回到家的时候,唐隐已经走了,按照冯兰的叙述,唐隐是被家仆长风唤走的,说也奇怪,已经苦等了半夜的唐隐,因为长风的一句话,竟然面色严肃,快步离开了。
冯兰见凌罗打着长拖拖的哈欠,原本憋在肚子里的话,此刻却全都咽下去了,她想问的太多了,譬如,你去哪了,拿到猪粪没有,路上有没有遇到危险,还有,你到底是谁?
当娘的,对于自己女儿的脾气秉性再了解不过,即便不是亲生女儿,却在这个家生活了16年之久,16年,从一个陌生娃娃,融入到这个家庭,冯兰早就当做了自己的亲生女儿。
自己的女儿突然一天秉性大变,别人或许看不出端倪,她却在心里一清二楚。
只是这千言万语她也到底没胆子没出口,不是她怕这位陌生的女儿会害她,而是害怕戳穿后,对女儿也没好处。
冯兰相信,这么久了不见这位新女儿害过家人,便知她不是坏人。
所以,她到底是谁也并不重要了。
冯兰深不见底的忧伤眼神中反射出一道心安,最终,扯开嘴角道“娘的女儿,饿不饿?”
“嗝——”凌罗回应。
……
二表哥与顺喜再次醒来,已经快亥时了,二人揉了揉眼睛,活动了身子,各个茫然,好像忘了原本发生了什么。
可他们一见桌上的空肉碗,便想起了凌罗,想起来刚刚发生的恐怖一幕。
二人越想越怕,片刻间冷汗直往外钻,突然就抱紧了对方,大眼瞪小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二表哥……咋,咋办?”
“顺喜,报官吧,报官吧,这事太邪性了,咋们对付不了!”
“可那王二五说,要是敢叫外人知道,就吃了咱们!”
“那……那就请个大仙吧,请大仙来降服她!”
二人脑袋昏昏,此刻没了头绪,也不知该报官,还是该请大仙。
“反正,她不能活,有她活着一天,咱哥俩必死!”二表哥浑身发抖,狠狠道。
“那就,先报官,再请大仙!”顺喜拍案钉钉。
“中,我去报官,你去请大仙,请大仙的钱,你出!”二表哥说着,扶着墙起身。
正这功夫,却听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有人在家否?”
外面来人声音清润,好似书生一般温雅。
二人一想,大概是赶路口渴的穷书生,要来借水喝的。
“没人!”二表哥没好声气的一应。
“哥,咱们屋里俩人呢,你咋说没人呢!”顺喜满脸茫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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