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啊傻瓜啊。”唐隐将凌罗的脑袋扣在自己胸口处,除了这一句反复重复,便再无其他话,只是这每一句的语调又不相同,一句比一句暗含哭音,听起来愈发悲怆。
凌罗感觉这一幕太过熟悉,好似在以前,很久以前有多这样似曾相似的一幕,那个人也这样抱着自己,怀里的血味腥甜,松柏气息萦绕,而自己就那么静静的睡在那人怀里,缓缓阖眼。那人也是重复着一句话,一句比一句凝重,一句又比一句缥缈那人那句话那地方都有个模糊的轮廓,眼前的一幕与记忆交织重叠,记忆也如同网中的虎头鲨很快便撞破密密麻麻的网,挣脱而出。
“唐隐,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唐隐睡去了,凌罗没从唐隐身上找到金疮药,他用来保命的丹丸也不在。想起上一次喂他丹丸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想不到这才不足几日的功夫,他又受了重伤。
但凌罗用糯米将伤口处敷住,却发现了惊人的一幕。
那断掉的恶魔之手竟消散了魔气,且魔气消散后的恶魔之手竟然蠕动了几下,正在朝着唐隐的胸口钻,似乎正在汲取唐隐身上的血液,看起来恶心至极。
好在凌罗马上挥剑斩碎了那只恶魔之手,很快那只掉落在地的手便化成一只枯骨,浓烟之下,消散了。
再看唐隐胸口的那重创,正在快速消除魔气,血窟窿也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这一次凌罗看的仔细,又在唐隐胸口的位置上,看到了一柱小苗。
那是……一阶水稻的母种苗!
当时在百人庙里,乖乖将种子还给唐隐的时候,唐隐将种子吞了,还以为只是个闹剧,不料他真的吞了不说,还生出了一株小苗。
从未听说过人体也能生出小苗的啊……凌罗诧异的看着唐隐愈合起来的伤口,而后苍白的嘴唇与脸都有了血色,胸襟与衣领上的大片血渍还在,可血窟窿已经无影无踪,他,完全愈合了。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可却是凌罗亲眼所见,不信也得信。
至于这些事为何如此神奇,凌罗全部归功于那株一阶水稻的种子了,虽然在仙界研究了千年也未曾听闻一阶水稻的种子可以从人体中生长且能愈合伤口,可今日所见,也不能忽视。
无论如何,只要唐隐没事了就好,凌罗伸手覆上唐隐的脸,脸上带着温热,比寻常人的体温要高,凌罗捧着唐隐的脸抚摸了好一阵,泪珠子噼里啪啦的打落,仿佛记忆里有什么东西硬闯出来了,将脑袋生生撕裂出了缝隙,痛不欲生的感觉。
只要你不死就好,只要你活着就好,凌罗解开上衣为唐隐盖好,趁他熟睡不敢耽搁战情。
凌罗提起桃木剑,起身转向身后,首先要对付这只僵尸,将二人安全带出墓穴。
僵尸自然也感受到了凌罗的杀气,对比刚刚的防御不同的是这次凌罗开始的主动进攻,一只桃木剑朝着前方魔气中直穿而入,再次调回又祭出,几乎没有任何空隙可凭僵尸闪身。
凌罗将手中桃木剑利用乾坤葫芦的调动砍劈切穿,可毕竟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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