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狗。
人拖着狗,狗咬着人。
虽有万里晴空,也消减不掉李沫汶被土狗执着咬在大腿上的无奈。
步履蹒跚。
迈步于官道,朝往长青村。
忽然,有笛声响起。
土狗亦忽而摇起了尾巴,又看了眼李沫汶,还有他的大腿。
然后,它走了。
它竟然莫名其妙的就那般走了!
日落月升。
已是晚间时分。
李沫汶隐于村口树丛,蹲守已有不少时间,无聊时以草结绳,已经不下三丈长度。
突然,一道尖细嗓音响起:“又是我守夜,回回都是我!亏我整天巴结于你……”
这声音明显听得出来,带了极大的不满之意。
却是李沫汶喜从心生,这不正是自己要找的仇家五人中,细嗓男子吗?
他本打算夜深之后悄悄摸入客栈,不想此刻来了更好的时机。
男子提着灯笼,渐渐近了。
李沫汶疾步跃出,一拳挥下,正中男子脑门。
他这一拳,虽未用全力,少说也能捶懵一牛头了。
直见男子未能来得及发出任何声响,便假死倒在了地上。
李沫汶未作迟缓,拿出早先编好的草绳,拧了三股,将其绑缚双手双脚,拖入了附近山林当中。
一切妥当。
近日下过雨,他便在附近随意找了个水洼,也不管水是否清澈,直接将男子的脑袋按入其中。
被凉水刺激,水又入鼻呛了肺部。
男子咳嗽着清醒过来。
他清醒之后无法动弹,便知自己这是被人劫了,却是他乃大家族之家丁,又如何瞧得上山中村夫。
便是愤怒开口骂道:“狗贼!你是谁人,也敢劫我,不想活了吗?”
李沫汶见他如此嚣张,便不在留情,继续将其头按入水中,死死也不放手。
如此持续数十息,只听男子发出窒息怒嚎,就要一命呜呼。
李沫汶却是依然不放手。
直到他挣扎已然无力,李沫汶才重新将他的脑袋从水洼当中提了出来。
男子的头从水中被提出,大口喘着粗气,鼻子嘴中满是血污。
他此时再也不敢嚣张。
李沫汶在他背后,也不说话,只静静的等他喘息完。
约莫十息的样子,男子终于是服软,带着咳嗽,小声问道:“阁下是谁,为何劫我?”
“李沫汶。”
男子愣了半息,而后乖乖回到:“好,我不问。”
李沫汶也是一愣,心中诧异……莫非他并不知道我的名字?似乎也不记得我的声音。
带着疑惑,他便冷静的开口继续问道:“你们来自哪里?白天时候,你们杀的人是谁?为何要杀他?”
男子已然乖巧许多,不敢停顿,连忙回话。
“我叫候三,是白少爷的贴身家丁,我们一行五人,从青岗城而来……
白天那人,我并不清楚是谁。
杀他是因为他知道一个天大的秘密。”
什么都不知道,就要置人于死地,武道为尊的世界,难道真的没有法纪可言?
如果以强者为尊,那就必须变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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