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三天了,陈庆云众人来到金陵城已经三天了。
除了最初那次为五国的接风宴,那位全权负责会盟大事的肖侍郎就一点动静也没有了。
陈庆云也不急,反正他也在等,无非就是看谁的动作快些。
第三天的晚上,同样戒酒三天的钟正敲响了陈庆云的房门。
“殿下,各国的使臣都消失了。”钟正说道。
正在把玩匕首的陈庆云眼眸一转:
“去哪了?”
“探子来报,几辆可疑车马进了金陵内城,但不确定是不是他们。“钟正如实说道。
陈庆云略微迟疑了一下。
“应该就是了,你随我去趟内城,另外派人去谭山那里看看。”
在这个时候,陈庆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谭山就是当年秦君和楚皇初次会盟的地方。
......
“各位!”
坐在首位的肖侍郎站起身来,他满面春光地说道:
“承蒙陛下厚爱,让肖某来负责这次五国会盟之大事,肖某也终于如愿以偿的能和列国的贤公、大才相聚于此。”
“肖某深知喝酒误事,但此刻实在难表心中喜色,肖某便敬各位贤公一盅!”
身旁久待的仆人端着一个酒格。
“来!”
肖于永取出一盅唐国特产的清酒,他双手抬起,一饮而尽。
坐在桌前的几位各国特使,都安静地坐在桌前,并没有接话。
他们都是各国久经国事的老狐狸,所以口中的话可不是随便就说的。
肖于永放下酒杯,轻咳了两声,他的脸旁有些发红,显然不像是经常饮酒的人。
肖于永见毫无反应的众人,他心中有些生疑,但他还是一挥手,随后便坐回方桌前的主位上。
“各位可以畅所欲言!”
几人相顾无言,只是微微浅笑,气氛有些微妙。
“肖大人,这次不是六国会盟吗,怎么成了五个了。”
徐凤笑了笑,这位晋国的使臣先发话了。
“秦国的使者哪去了?”
徐凤故意环顾了下四周问道。
肖于永似乎并不介意,半开玩笑道:
“秦晋打了几百年,现在看来,关系还不错啊!”
徐凤轻轻一笑:“冤家宜解不宜结,这个年头,谁都想过一个安稳日子。”
肖于永抚着胡子,点了点头:
“徐特使说得不无道理,但各位特使可曾想过,春秋大战这偌大的天下打了整整有三百年!田园荒芜,十室九空,多少百姓流离失所,多少将士埋骨沙场?而彼时离武帝横空出世,北驱蛮族,南破百越,西伐暴秦,天下之地十得五六,整个离国境内百姓安居乐业,路不拾遗,这样的国家不是我们为官之人毕生的追求吗?”
肖于永说的话虽然很有情感,但又有什么用呢?各国需要的可不是这些。
徐凤他们又向肖于永展示了,一位久经外交的老特使应有的品质。
不见兔子不撒鹰!
只不过在肖于永刚说完这话的时候,楚国邓泓的嘴角毫无征兆的动了一下。
其实,当时的离国在东战场,把楚国打得比秦国还要惨,肖于永为什么不提,在座的人也都心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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