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同意了,“还有呀,祖母,今日妹妹背出了《论语》受到了夫子的表扬。”
姜瑞祥也在旁边补充,“妹妹还灵活使用了不耻下问的典故,博得满堂彩。”
老四老五并不知道姜婴宁与柳绵绵之间的渊源,他们的话只想表现姜婴宁很棒。
老夫人喜出望外,一脸慈爱的看着怀中的小人,“我们婴宁原来这么厉害呀,祖母真开心。”
姜婴宁害羞的将小脑袋钻进老夫人怀里,声音糯糯的撒娇,“是绵绵表姐非说要教导婴宁,结果她连什么是《论语》都不知道,所以婴宁才表现了一下。”
老夫人脸色立刻冷了下来,充满威严的看向了柳绵绵,这孩子多大胆子?竟然还想当侯府嫡小姐的师父吗?
柳如烟见状,立刻将柳绵绵护在身后,沉声说道,“母亲,你刚刚也听见周丫头说了,婴宁拿出一支价值万两的毛笔说是儿媳送的,但是儿媳从哪能弄来那么贵重的毛笔?她在撒谎。”
她有些痛心疾首的补充道,“那毛笔不知道是她从哪里偷的,她又不肯说实话,所以刚刚儿媳才气不过打了她。”
老夫人皱了皱眉,低下头,柔声问怀里的团子,“婴宁,毛笔真的是你偷拿的吗?”
“不是,婴宁没有。”姜婴宁毫不犹豫的否认。
“母亲,你看,这孩子还嘴硬呢?根本就不知悔改!”柳如烟越发得意起来,“虽然价值一万两的毛笔对于侯府老说不是什么贵重东西,但是她一个嫡小姐手脚不干净,如果传出去……”
就在这时,一直在角落里不声不响的姬钟离开了口,“原本是大夫人误会了嫡小姐的事儿,何来的传出去?又谁会传出去呢?”
柳如烟神色变了变,有些警惕的看了过去,“误会?你怎么知道是误会?”
“回老夫人,”姬钟离不卑不亢,几步上前,冲老夫人微微施礼,接着说道,“这毛笔是钟离为嫡小姐准备的,因为老夫人让钟离给嫡小姐当陪读,钟离怕嫡小姐没准备毛笔,因此便拿了自己的给嫡小姐。”
“这怎么可能?”柳如烟一百个不相信,“你一个逆贼……一个十岁的孩子,怎么会有价值一万两的毛笔?”
“是一位朋友所赠。”姬钟离缓缓道。
柳如烟觉得越发好笑,一个逆贼之子会有出手这么大方的朋友?
她不再理会姬钟离,转而继续冲老夫人说道,“母亲明鉴,姬钟离明显在撒谎,这么贵重的毛笔,什么样的朋友会轻易送给他呢?他明显是在撒谎替婴宁开脱。”
老夫人看了看堂中的两人,又低下头问姜婴宁,“这毛笔,是钟离送你的吗?”
姜婴宁点了点头,“是,毛笔是离哥哥所赠,不是婴宁偷的。”
柳如烟冷笑了一声,继而将矛头转向了姬钟离,“那么偷毛笔的人就是姬钟离,这样手脚不干净的罪臣之子,应该立刻被赶出侯府,至于婴宁……”
“儿媳虽然错怪了她,但是这也是她是非不分的后果,儿媳跟母亲三番五次警告她远离姬钟离,她全当耳旁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