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些什么,女孩突然开心的叫道:“哦,小果冻知道了,以后你就是天才妈咪了。”
女孩一头扎进聿梵呢的怀里,尖尖的羊角眼看就要戳在女人的胸膛上,一只布满纹身的大掌张开挡在了女人的胸前。
小果冻的羊角抵在大掌的背面,而大掌的掌心贴在女人柔软的胸部。
温热的触感隔着薄薄的布料导进了女人的胸膛,温热的血液在四肢百骸游走,女人的脸仿佛能滴出血来。
阿耀收回右手,左手握成空拳抵在唇边,轻微干咳了几声,自己的身子有些热,也有些僵。
过了好一会儿,男人才从女人怀里接过小果冻抱在肩头。
阿耀安排了很多工人和花匠,准备在别墅的前院和后院种植海棠花树,还准备各建造一个玻璃花房。
他知道,聿梵呢喜欢海棠花,小果冻也喜欢花花。
小果冻在后院里跑来跑去,米黄色的纱裙边边粘了不少黄泥,殷勤的帮着花匠抱着小簇的花苗跑来跑去。
花匠们都夸赞小果冻是个漂亮机灵的小公主。
小果冻更加卖力的搬运着花苗,一双米色的小皮鞋裹满了干巴巴的黄泥,已经看不清本来模样了。
鞋子沾满泥巴变得很重,小果冻扶着篱笆撅着屁股,抬起一只小脚脱下了鞋子。
“嘭!”
“嘭!”
接连两声枪响,吓得小果冻跑了起来,连鞋子都不要了,嘴里哇哇大叫喊着妈咪。
阿耀正在后院里和工人商量着搭几个秋千,听闻枪响也估摸着猜到些什么。
毕竟,两间别墅的后院是连着的。
那边有点风吹草动,这边也是身临其境。
更何况,是射击训练。
阿耀转身朝着小果冻看去,这一眼惊得瞳孔一震,眼角都有些抽搐。
小家伙不知怎么得整个摔进了工人挖的花圃泥坑,小小的身躯裹满了黄泥,就像是一根香蕉裹满了面包糠。
男人抱着小果冻走近客厅的时候,将聿梵呢和秦姨惊得从沙发上弹跳起来。
秦姨慌忙从男人怀里接过小女孩,掏出手巾擦着女孩的眼睛鼻子,连声音都有些颤抖:“这是怎么回事?摔着哪儿了?”
聿梵呢也慌忙拨起了家庭医生的电话,吓得眼眶红红的。
阿耀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手,脱下了蹭了一身泥的灰色衬衣,佣人忙上前来接过衬衣。
“没多大事,她自己摔进了泥坑,先去给她洗洗吧。”
男人刚回头,就看见一屋子人都朝着一楼浴室赶去,只有聿梵呢顺着楼梯上了楼。
女人下楼时手里攥着件米色的古巴领口衬衫。
“我要去隔壁,小果冻的衣服都在那里。”
男人从女人手里接过衬衫,抽了张纸巾擦了擦里衣的边角,“我过去吧,你去看看小果冻惊着没有?”
“哦……好。”
阿耀随意的系了几颗扣子,朝着隔壁走去。
耳边的枪声越来越密集,越来越清晰。
刚跨进后院,就看见湛哥躺在逍遥椅上,一把红白相间的遮阳伞撑在头顶。
看起来,男人像是在度假。
再往前几步,这后院一大半区域都被整改过,像是一个空旷的射击场。
阿耀抬头看去,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阿瓦什么时候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