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天色方亮,老张头他们三个人立刻上路,并且大摇大摆的走在官道上,即便遇上一些挑着担子的百姓,也大呼小叫地唤道:“让开、让开,别挡了本大爷的道。”
之所以用如此嚣张跋扈的态度,那也是学习了路上叛军的一贯做法,看起来效果很不错,百姓们纷纷避让,似乎都有些畏惧。
老张头儿故意把动静弄得挺大,但实际行走速度确实很慢,他必须还得观察,防止有突然紧急的情况出现,也好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睦州”城墙已隐约可见,此时距离城门,最多不过二里地。
前方不远处,老张头他们看到,有一辆马车陷在官道的一个坑里,车上货物很沉,看起来应该是粮食。
赶车的总共有三个人,一个年轻人,两个中年人,他们两个在推车一个在催动马匹,可是货物太沉了,无论他们怎么努力,马车依然无法从那个小坑里出去。
老张头不大想多事,有意往边上靠了靠,打算直接走过去。
“咱们去帮一把。”房元昭那是在对杜风说着。
杜风嘴上没说,却快步走向马车那里,房元昭也不慢,同样很快走过去,他们俩都过去了,老张头自然也就没理由不去。
在他们三个人协助下,马车终于被推出了小坑。
“多谢三位仗义相助。”那个年轻人向王园长他们三个施礼相谢。
此人举止彬彬有礼,说话也甚是斯文,显然是读过书之人。
房元昭回了一礼,道:“助人于危急时,乃是吾辈应有本意,无需多谢。”
“坏了!”老张头脑子里第一时间作出反应。
“兄台进过学?”那个年轻人极为惊讶地问道,跟着又是一问:“兄台来自北面?”
“是又如何?”老张头说话之时,右手已经触到腰间小刀,只要那个年轻人一语不对,他打算当场格杀三人,以免自身暴露。
那个年轻人似乎并未察觉到危险,继续对房元昭道:“自北面来,读过书,进过学,三位应该是官府中人吧?”
此言一出,房元昭和杜风也意识到自己可能好心办了坏事,可就在他们做出反应之前,那个年轻人又说:“三位不必紧张,吾之叔父在‘洛阳’为官,吾不会多事的。”
“请教尊姓大名?令叔父姓甚名谁?官任何职?”房元昭悄然后退一步,问道。
那个年轻人当做什么也没有看见,一动不动地说:“吾乃余望,家叔父……”
“汝是余望?‘清溪村’余望?”房元昭都有点不敢相信,脱口就道:“汝不是‘火凤社’之护法吗?”
“尔等究竟是何人?”这下,轮到那个年轻人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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