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拥而归?是指结局不好吗?”哼笑了一声,院子里突然卷起了一地的尘沙。
第二日一大早天还未亮,玉龙就将所有人叫醒了。
尹嫣儿虽然还在昏迷中但是已经能够简断的醒过来了,期间看到潇少的时候别提有多开心了,还未来得及打招呼又昏了过去,第二日一早是被太史淳雅和舞月扛着出来的。
南宫站扶了扶马车的马头对着身后的潇少道:“潇兄,马车准备好了。我们现在去哪里?”
“你们先进去。马车够大装得下你们,慕寒没见过舞月玉龙和优雅,他们三个人会在外面驾车。等会到了新的府宅我会同一让他们出去添置东西。你们尽量不要露面,慕寒一定跟着到了长安,那么尹夫人的人估计也差不多到了,一旦找到了你们。回去后怕是一辈子都出不来了。更何况,你与虬髯客还是外人。指不定会被说什么...”
“潇公子,你放心,我虬髯客一定看好他们,绝对不会被慕寒和尹夫人找出来。毕竟我们理亏在先还拐了人家的女儿。”虬髯客将尹嫣儿几人送上车拍着胸脯表示。
玉龙经过虬髯客的身边笑了一声打量着砸吧嘴:“未来的南蛮扶馀国主原来就长这样啊?”
“啊?玉兄,你说什么?”虬髯客没听懂玉龙的话竖着耳朵道。
“没,我什么也没说。见到你是我的荣幸。”挑了挑眉头笑着看着虬髯客。虬髯客还是一脸不明所以的看着玉龙,却见舞月一下子将玉龙撞到了一边:“你闭嘴。人不可貌相懂不懂,他可是未来创建扶桑派的人,小心把历史说漏嘴了。”
听着舞月的责怪玉龙摊开了手不说话,上了马车,将练优雅拉了上来,舞月这才跟着上了马车。
“准备走了,我们要去的地方离长安的中心有些偏院,可能还要好一会。”舞月掀开帘子,潇少嗯了一声示意启程吧。
慕寒带着一行人在长安的街中心到处找人,虽然是一大早,但是街道上的叫卖声已经清晰可听了,慕寒一夜未睡,脸上有些疲惫。
“公子,要不我们先找个客栈住下来吧,您一夜未睡,这样迟早撑不住,兄弟们也已经找了一夜了都累的不堪了,我怕下面没有精力了。”早就跟在慕寒身边的家丁赵四皱着眉头看着慕寒。
转头看了一眼身后快要倒了一片的兄弟们无力的点点头:“找间客栈住下来吧,休息一会,马上起来找人。”揉了揉太阳穴随着赵四进了一家客栈。慕寒的身子刚进入客栈,身后就传来一阵马车声。
玉龙扬了扬马鞭:“驾~”
“老板,给我们来几间上好的房子,给我们家公子放热水洗个澡,还有给下面的兄弟们点点饭菜。”赵四大方的掏出银子拍在柜台掌柜的面前。那掌柜瞪直了眼点着头领着人进了二楼的房间。
马车就这样从慕寒的身边错开了。
“刚才那个不就是慕寒吗?”太史淳雅快速的放下帘子一脸震惊:“真没想到,他来得比我们想象中还快,不过进了客栈,照着架势可能还需要一小会才能找到我们原来住的地方。”
尹嫣儿迷迷蒙蒙的睁开的眼睛:“对不起,都是因为我你们现在才会有这样的麻烦。”
“尹姑娘,你说什么呢,当断肠剑在你手中的时候我虬髯客已经归服尹姑娘了。”
“可惜的是,断肠剑现在在古镜。”不好意思的笑笑,却见虬髯客大方的道:“在姑娘的府中也不碍事。”
尹嫣儿腾出手握着潇少的手满含歉意:“对不起。”
僵硬的勾了勾嘴角:“没关系。”
几人一路上颠颠簸簸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到所谓的住宅。
这里的宅院格式和以前的院子并没有什么两样,唯一不同的是周围的住宅都是茅草屋,还有连家的院子,一些老人在院子来来回回的走动,看到几人衣着华贵也权当没看见继续忙着手里的事情。这里属于低洼,房子在这里的话,不过不登上高一点的地方根本发现不了,总体来说还是比较隐蔽的。
房子不大但是足够几个人住了,一人一间房也还有多余的。
推开门,太史淳雅拍了拍手掌的灰尘:“看来我们要好好的打扫一番,这里真是太脏了。”
“别喊脏了,能够找到这里已经不错了,你是想住在这里不被找到,还是想被尹夫人或是慕寒找到然后送回古镜接受惩罚来的好?”虬髯客大大咧咧的推开了里堂的门。
被虬髯客噎的说不出话来,太史淳雅乖乖的闭了嘴巴瞪着虬髯客,一转身差点撞上了南宫站。南宫站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太史淳雅:“小心点。”
尴尬的扯开了南宫站的手,脸颊却不自觉的红了迈着步子推到了一边。
尹嫣儿笑看太史淳雅的窘态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
“怎么?尹姑娘,你也看出了什么?”虬髯客小声在尹嫣儿身边嘀咕。
练优雅也嘿嘿一笑:“昨天晚上我看到南宫哥哥送太史姐姐回了房间,还把自己的披风披在了太史姐姐的身上。”声音不大但是里堂的人都能听到,潇少和玉龙是知情人士并未觉得好笑。
反倒是虬髯客和尹嫣儿在一边添油加醋。
“我就说这两人看你们俩不对劲呢,原来是看上眼了啊。”尹嫣儿打趣太史淳雅,太史淳雅脸一憋又红了半边天。南宫站傻愣的挠着头不知道怎么说。
舞月在一边打量着满屋的灰尘漫不经心道:“喜欢就说啊,两个人都憋着下场可是很难想象的。”话一出,太史淳雅几人的眼睛忽然转到了尹嫣儿和潇少的身上。
“你,你们看我们干什么?”尹嫣儿身子向后一倾。
潇少却语气平淡打破了僵局:“打扫一下,过会将少的东西告诉优雅舞月和玉龙,让他们出去添置,如果有什么私人物品需要的私下找他们就可以了。”口气清淡好像根本没有将刚才发生的一切放在眼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