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墨衍:“你酒楼那些人,为了出效果,确实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这件事没有人揭发还好,但凡是有人揭发了,那这件事就不可能轻易揭过去了。”
陆幼卿:“你的意思是,皇上还就得杀几个人才行,是吗?”
周墨衍:“夫人,这件事你别管,就让皇上去发落,要知道你是幕后老板,如果你太激进,那便是中了宁安侯的圈套了。”
陆幼卿自然懂得周墨衍的意思,只是她是真的不想就这样看着那几个管事出事,毕竟是跟了她那么多年了,对她也一直是忠心耿耿。
第二天,周墨衍去上早朝后,陆幼卿便让管家拿银子去打点衙门了。
救不救人先不说,最起码保证他们先少受点罪。
好在她的那些事情,她只跟管家说了,否则若是知府大人严刑拷打,那她还真不能保证他们能守口如瓶。
在朝堂上,宁安侯大肆宣扬周氏酒楼的恶劣事件,并且越说越严重,大有一副想要把周墨衍拉下水的意思。
“皇上,周夫人会做生意,这是大家都公认的事情。但是周夫人对管事的严格程度,也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酒楼的说书先生会说什么,想必周夫人是知道的。说书先生如此诋毁朝廷,诋毁皇室,周夫人为什么不加以制止?周大人又为何不加以提醒?”
“还是说,你们两口子已经自诩功高盖主,所以便全然不把皇上放在眼里了。”
周墨衍:“宁安侯说话要讲究证据,本官对皇上有多忠心,皇上是最清楚不过了。不是靠你这三言两语的挑拨,就能离间皇上对微臣的信任的。”
皇上:“朕相信墨衍,墨衍的忠心,朕是看在眼里的。”
宁安侯:“周大人可能是忠心的,但是周夫人忠不忠心,那可就不一定了。”
皇上闻言,顿时表情复杂地挑了一下眉头。
赵俊生:“宁安侯,这京城所有的妇人,都可以是她们对朝廷不忠心,唯有这周夫人,可是最不能说不忠心了。若不是有周夫人研究出来的火器,沙俄人怎么可能会轻易投降?”
宁安侯:“所以说功高盖主,她周夫人三番四次推脱去火器营指点一二,这就是很明显的在给皇上使脸色,想要让皇上供着她,更甚者,她可能存了大逆不道的心思,所以才会如此不把皇上放在眼里。”
周墨衍闻言,顿时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宁安侯,你说话可是要负责任的,微臣夫人一个妇人,怎么可能敢存这样的心思?”
赵俊生:“周夫人之前推脱,确实是身体不好,乞巧节那天,周夫人当众吐血,这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情。怎么到你嘴里,那就是大逆不道了呢?”
周墨衍:“微臣夫人在宁古塔打仗时,脸都冻僵了,手都冻得拿不动剑了,也没有丝毫胆怯一下。她如果真有反心,就不可能费劲心思去打仗了。”
赵俊生:“宁安侯给一个妇人扣反贼的帽子,你可真好意思说啊!”
宁安侯:“她有能力研制大炮,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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