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王松榆说完,公堂门前就聚集了一小伙儿铁牛村的村民。
江仲性格豪爽,最讨厌的就是背后说人小话的,何况王松榆在公堂上恶意揣度。
“启禀县尊大人,晌午的时候在王夫子门口,听说他儿子丢了。这不,我把他家侄子送去医馆,就带人出去找。”
江仲虚晃一枪,“当然……”
王松榆见势不妙,先发制人道,“肯定是你们绑了匀哥儿,这会儿见我家告上公堂,又充当好人。”
江仲大大咧咧的笑道,“绑架?这事儿我真干不了。绑个野鸡,我都能让野鸡飞跑。我没找到你家匀哥儿。”
王松榆心头一送,顺杆直上道,“嘿,没找到,你在这里浪费什么时间!县尊大人,赶紧判他一个扰乱公堂。”
李锦轩道,“王讼师是否太过心急?刚才这位应该是你的证人,才说找打了匀哥儿的靴子。姐夫,你那边有什么发现吗?”
说着,李锦轩指了指钱阿大道,“县尊大人,这一次王家诉诸公堂,关键点正是匀哥儿失踪一事。若是能找到王家的匀哥儿,自然很容易问出到底是谁绑了他!江家的冤情也能顺带着洗清了。”
不得不说,李锦轩说的十分在理。
连储县令在内,所有人都点了点头。
哪怕王松榆还想混淆视听,也无计可施。
储县令摸了摸下巴,好声好气道,“那就请被告的江仲说说吧,你们有什么发现!”
江仲先是躬身行礼,表达了对县令的敬意。
“我这人好交朋友,找了个朋友问了问,才听说早在去年,那个王夫子的儿子就是赌坊的常客。我就去托朋友去赌场找了找,没找到别的,倒是找了个姑娘。”
储县令惊讶道,“找了个姑娘?”
众人心中都很疑惑。
一个姑娘和王匀能有什么关系。
江仲道,“这个姑娘不一样!她说那个王匀是不久前才被一个壮汉带走的。而那个不久前正是这位王家讼师将我告上公堂以后。”
储县令问道,“此言当真?”
江仲弯腰行礼道,“还请县尊大人传那位姑娘上堂!”
储县令道,“你倒是想的周到,那就传!”
到了此时,钱阿大被彻底忽略,倒是钱师爷有些意外地多瞅了两眼江仲。
姑娘年纪不大,但风尘味很重。
看见谁都眉眼带笑,丝毫不惧怕公堂的威严。
看着几个衙役把持不住偷瞅的模样,储县令皱了皱眉头。
“还不快说,那个王匀失踪,和你有何关系!”
“回禀大人,民女榴花。”榴花不慌不忙道,“那位公子的失踪可是和我没有半点关系。”
“若不是他给了妈妈十五两银子,这白日里我还要睡觉,哪里会出门迎客人。何况,晚上,镇子上的刘大老爷可是说好了要翻我的牌子。”
榴花口中的刘大老爷,储县令是知道的。
镇子上这些富户,要属刘大老爷的后台最硬。原名刘自从,是户部刘侍郎的堂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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