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坤毅:“听说北戎的议亲团早就到了都京,和东煌商议大婚事宜,可是国丧一出,他们立马回去了。”
“简直欺人太甚!”秦慕青气的一拳砸向桌面。
“仔细手疼。”夏坤毅立刻把秦慕青的拿起来查看,看有没有伤到什么地方。
“对了,白衣呢?最近有没有白衣的消息?”秦慕青把手抽回来,现在他哪里还顾得了这个。
“自从上次她托人送来一些名贵药材之后,就没了消息。”见秦慕青把手缩回去,夏坤毅的心有些空落落的。
“都京呢?难道没有任何消息?”秦慕青问。
夏坤毅摇头。
“没有?”秦慕青坐在椅子上,开始思考。
“国丧一出,白衣的婚期就会推迟三年,以她的个性不会乖乖待在家里待嫁,她若此刻不在都京,恐怕就去了……”
“北戎!”夏坤毅替秦慕青说出答案。
“不错,白衣一定去了北戎,而且很有可能是悄悄的去,没有惊动任何人。”秦慕青一巴掌使劲拍向桌子,觉得自己肯定不会猜错。
“白衣已经不是第一次离家出走了。”夏坤毅叹气,都是不省心的主啊。
“阿坤,白衣身份不同,她若是没有惊动任何人,安全方面就不能得到保证。北戎的人都比较好战,一言不合就开打,她一个姑娘家实在让人放心不下。你马上通知下去,让我们在北戎的商铺多注意一些,有任何消息要及时回报。”秦慕青吩咐。
“我知道,我会吩咐下去。爷,你不用太过担心,白衣的功夫不弱,三五个男人也不会轻易近得她身,她心思也细腻、谨慎,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夏坤毅安慰。
“我知道,但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不过比起安全问题,我更担心的是她的心受伤。”秦慕青也知道自己是瞎操心。
白衣走失,她的家人会比自己更担心,可他就是忍不住,简直一个操心受累的命。
“你是说……”
“三年是个不短的时间,任何变故都有可能发生。这段婚约禁锢在她身上十八年,压的她几乎喘过不气来。若是普通的婚约,像蝶起一样,退也就退了,可是她连开口说不的权利都没有,我是担心她承受的压力过大,早晚崩了。”
“那会怎么样?”
“不知道。其实我倒是希望白衣能放下一切,勇敢的提出解除婚约,然后选择一个自己爱和爱自己的男人,而不是背负着使命,嫁给责任。”秦慕青叹气。
“爷,我怎么感觉你很希望天下大乱呢?”夏坤毅看着秦慕青。
前一刻还很正经的担心着白衣,后一刻就不正经了。
“什么叫我希望天下大乱?凭什么要让一个女人背负所有的责任,你们男人是干什么的?”说着秦慕青就来了气。
不公平,不公平!
“我说错话了,爷,你别生气,我知道你是担心白衣,事不宜迟,我马上让人去给北戎送消息。”夏坤毅一见秦慕青两眼开始冒火,暗怪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于是赶紧找借口开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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