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了吧?有这好东西居然都不跟我说一声。”秦慕青怨念很深。
“你给我拿来,那是秦大孝敬我的。”秦世白很是宝贝这块怀表,赶紧从秦慕青手里抢过来,小心翼翼的揣进怀里。
“怎么这么小气?爹,咱俩打个商量?”秦慕青凑过去,打算把怀表要过来。
“没的商量。”秦世白一口回绝。
“别啊。您说您一天到晚养鸟遛狗的,不是喝茶就是找您那几个老兄弟听戏下棋,铺子都不去几回,完全不务正业,没事看时间干嘛?不如给我吧。”秦慕青央求。
“你这话什么意思?这些年我辛辛苦苦打下这份基业,难道还不许我休息休息?再说了,什么叫不务正业?我跟我那老哥几个听戏下棋怎么了?我那叫联络感情、稳固关系,你那话怎么说的,叫什么维系关系网。”秦世白记得这是秦慕青说的新词。
秦慕青很是无语,一些商业的观念还是他灌输给秦世白的,现在反而用到自己身上,这是不是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爹,别以为我不知道您的那点小心思,像你们这种人吧,半辈子过去了什么没见过?什么没吃过?穿金戴银已经不在意了,玩的就是一个稀罕。听说上回张员外不知从哪弄来了一只梅花翅,个头大,叫声亮,十分勇猛,在斗蛐蛐的比赛中从无败绩,把您那只精心饲养的黄麻头都比了下去,着实在您面前显摆的好几天。你这是心里憋着气,打算从其他的地方找补回来吧?”秦慕青几句话就点破了秦世白的心思。
这几日秦世白根本就不出门斗蛐蛐了,这是躲着张员外呢,不想在听他嘚瑟的声音。
“胡说,我那是让着他。上回斗牌,他输给我二百两银子,我要是不让他赚回去,他整宿整宿都睡不着觉。”秦世白吹胡子瞪眼,跟个孩子似的。
“得了吧,都是家大业大的主,怎么可能在乎这二百两银?我看你们就是想压对方一头,好耀武扬威,四处显摆。”秦慕青一阵见血的指出秦世白的心理。
“那又如何?这怀表是秦大从海的那边带回来的。听说除了咱家就齐家有,那张德仁想买都没地买去。到时候我当着他的面拿出来,我羡慕死他。”秦世白不无得意的说道。
都说老小孩,老小孩,真是越老越小孩。
秦世白虽然还说不上老,但是自从年前秦慕青回来,他就逐渐放下肩头的重担,把责任交给他,同时也放权让下面的人去历练。而他自己则空出更多的时间来做自己喜欢的事,只是偶尔的查阅一下账目和过问一下经营状况。
“爹,您幼稚不幼稚?”秦慕青无奈的问。
“你管我?”秦世白反问。
“您真不肯给我?”秦慕青往秦世白的胸前瞄了一眼。
“不给。”看着秦慕青不怀好意的眼神,秦世白赶紧护住胸口。
“那行,本来今年玉清寒梅还有剩,我打算给您留出两坛,不过现在看来是不需要了,回头搬我那屋去,我要和我那些娇妻美妾共品佳酿,人生得意啊!”秦慕青说着就往外走,他就不信秦世白不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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