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吗?药研君。”三日月宗近似乎并没有看出药研藤四郎心中的担忧,他若无其事地扫了一眼被药研藏在身后的一期一振,也没有直接开言让药研还回来,而是泰然自若地笑问道,“哈哈哈……老爷爷我刚刚那一击不错吧?”
这种听起来有些像是炫耀却又像是在求夸奖的话,让一期一振不由得把注意力从药研身上重新落回到了三日月宗近的身上,这才注意到了自家三日月身上似乎发生了些许的变化,但是要说有多少的变化也没有,就是那一身华裳多了几分光彩,仔细看去,其上的纹路都在散发着淡淡的荧光。
他有些惊奇这样的情况,却也没有直接把自己的疑问提出来,而是选择静观事态,左右三日月不会害了自己和药研的。
没错,一期一振就是如此的自信,他先天对三日月有着一种谜一样的高好感度,而这样的好感度在之后的时间推移之后,又变成了一种爱慕的情感,他是如此真切的爱着三日月,又是如此信任着三日月。
这样的想法不需要理由,因为是理所当然的。
↑一期一振的直觉是如此告诉他的,而他相信自己的直觉,也相信自己的眼光,于是在三日月这个坑里面越陷越深,最终再也无法将自己从中拔离。
三日月宗近对这样的事情也有所察觉,但是他没有选择拒绝,或许是一些一期一振暂时还不能够明白的原因导致了这样的事情,但是彼此之间的信任总是在无意间就表露出来的。
药研藤四郎身为一个旁观者,在被自家审神者治疗的这一刻,便注意到了这个事情。
自家一期尼的灵力波动在遇到三日月的时候总是会莫名的拔高,就像是变得异常兴奋激动一般,完全不像是平时一期尼所应有的正常状态。
他细想了一下,认真地思索了三日月宗近的个人魅力,再考虑了一下本丸里的刀剑付丧神们都不是正常状态的情况,也就觉得这样的异常很正常了。
虽然身为兄弟的他不知为何有一种自家哥哥被人拐走的感觉,但是一期尼开心的话,倒也是无所谓了。
成熟至极的药研藤四郎把这个冒出头的念头抛到了自己的脑后,泰然地选择了安静,然后将自己的目光落在了身上的伤势上,在灵力的滋养之下,那些看起来血淋淋的伤口已然愈合,只留下一些细微的伤痕还未完全消退,自己身体内因为长期战斗并没有得到妥善治疗而存在的暗伤,也在审神者那纯净的灵力一遍又一遍的洗刷之下消失不见。
药研藤四郎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简直达到了这平生的巅峰,就像是新生,将自己同过去完全隔绝,现在就算是再来一千个时间溯行军,他都觉得自己可以一战!当然,必须承认的是,自己还是无法真的打过一千个时间溯行军的,毕竟实力摆在那里,自己没有三日月的水平,身为一把短刀哪来的群攻技能。
他抬眼看了一下三日月宗近,思绪不自觉地飘远,药研自身是本丸的一份子,自然也是清楚本丸的情况,更何况他自己就在亲身经历着这一切。
按照药研藤四郎的判断,这个本丸说是本丸,倒不如说是一个试验基地,一个专门用来制造强大的刀剑付丧神的试验基地,自己则是这个试验基地里面成千上万的试验品之一。
平日里的训练和实验自然是不用说了,时不时还会把自己单独拎出来出阵与一大堆时间溯行军战斗,以尝试战斗的上限究竟是在哪里。
药研藤四郎知道,他的审神者从来都不在意自己的生死,他们这些人所追求的是实验的结果,所以自己报废亦或者是受伤也不过是个小事情,只是,因为有三日月的存在,所以自己的损伤必须小心地掩饰一下,以防完全暴露在这位三日月的面前。
眼前的三日月宗近拥有着普通三日月宗近所不具备的能力与实力,很明显对方也是试验品,不,应该是对方是实验品,试验品和实验品是不一样的,至少在我们本丸是不一样的。
药研藤四郎个人并不清楚三日月宗近所接受的是怎么样的实验,更不知道对方为什么可以在同样的身份之下得到如此高的地位,但是,他总感觉,三日月的那抹金色弯月之下掩藏了无数的东西,波涛汹涌,让人不禁想要去探究,却又下意识感到恐惧。
他缓缓地握住了一期一振的刀柄,在治疗结束的时候,药研藤四郎把一期一振递给了三日月宗近,自己没有能力保护一期尼,如果一期尼跟着自己走的话,只会得到成为试验品的下场,如果跟着三日月,或许可以得到一生安全的庇护,至少在三日月还活着的时候,他应该会庇护一期尼吧?
三日月宗近低头看了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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