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怡不让母亲和景建军说,自己也不说。景建军也不问,小夫妻吵架斗气很正常。“不痴不聋,不为家翁”,儿女闺房之言,何足听也?还是装糊涂吧。景怡要回青山工作,老头很高兴,景怡回来了,再把易念一调过来也不是难事。
“孩子们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老哥何必跑一趟。”景建军拉着往屋里让。
俩人在沙发坐下,景夫人给倒了茶水送来。易凌山喝了大半杯茶,把茶杯放着红木茶几上,才和景建军说起来此番来所为何事。
前些天,易念一的大姨到医院去看望易念一,结果一看病床上已经换了人,没找着人。
到护士站一打听,值班护士说:“已经出院几天了。”
“出院了?什么时候出院的?怎么没听说回家啊?”老人家难以置信。
“叶姐,你知道原来N床的病人情况吗?”小护士转头问后面的同事。
“阿姨,您是问原来车祸受伤的N床?”,小叶转到台前问。
“对!就是他。”
“他出院转康复医院了。我给你个地址你可以到那儿看看。”小叶拿了便签纸写了地址交给老人家。
又辗转到康复医院,前台护士说,办了住院,但人没来住。回到家疑惑了几天,等到念一表姐回家吃饭,问起念一表姐,表姐才把大概情况说了。
原来怕老人们担心,小辈们都不敢说。网上流言传了几日,没有水军推动,自然被海量的信息淹没了。就如大海波涛中的一粒沙,推上潮头时,飞舞了一下,随着潮水落下,又泯灭于砂砾之中,除了他自己感觉到浪潮拍打的疼痛,已经没有记得他了。
即非明星,又非名人,自然也没人关注这样的绯闻了。
大姨听表姐说完,大概明白点。要给易凌山夫妇说,女儿拦住了,“那么远,你说了,俩人也帮不上忙,干着急。”
又犹豫了两天,还是给杨小青打了电话。易凌山一听,儿子被人拐跑了,儿媳妇和孙子回了娘家。实在不相信自己的儿子能干出这样事,但现在人变的快,是不是变坏了?儿子不管了,得先去找孙子去。
杨小青担心儿子。俩人分了两路,易凌山来青山,杨小青去苏城。此刻,杨小青还在去苏城的火车上。
景建军听易凌山说完,也是一头雾水,“念一不是这样的孩子啊!”
又听易凌山说的也够混乱的,这事还是问景怡吧。
景夫人出去看小雍。景怡进来,看两位老爷子一人一边在沙发上坐着,自己小心地在侧沙发上坐了。
看父亲问起,忘到一边的伤心事又记起来。把情况详细地和两位老人说了,但也只到回青山之前的事。
俩老头一听,这事蹊跷啊!
景建军又是心疼,又是着急,“宝贝儿,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和爸爸说。你俩小夫妻的事,爸爸不问。可这事,不是你俩的事了。”
景怡又听易凌山说易念一转了康复医院。看来,他还没好啊!自己伤心之余也失去了冷静。
越是纯洁、干净的,越是容不得一点污渍。
自己太珍惜俩人之间的情感,一点的难堪,就已无法承受,何况当时那么大的风波。
自己后来缓过劲来,想找原来的帖子看,已经找不到了。
看来被删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