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从易念一手中把鱼扣着鱼鳃接走,一边说:“好!我中午烧鱼,给两位下酒。”
易念一转身走回湖边,把一桶白条倒回湖中。看几条小白在湖面愣了一下,迅速地如利箭一样窜入湖的深处。
白条兑现了?!好好地自由地在这清澈的湖里成长吧。
中午开席,仍在帆形遮阳伞下的餐桌。看来梁知兮也甚为喜欢这儿的环境。
吴昕、脂雪逛街未归,石小青、何炯刚倒随着梁知兮一起来了,还有司机小陈。
梁知兮又把石小青、何炯刚向易念一做了介绍。小陈第一天来就去机场接机,又在第二天一早去东郡花园接易念一,倒是旧识。易念一再次看到小陈,终于确定这一周在乐城的生活不是一场梦。
虽然还没明确答应梁知兮,但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又想起这些年在系统内的点点滴滴,那个多愁善感的小书生又附体了。
加上司机小陈,五个人围坐在餐桌前一起用餐。大师傅把鱼烧了一个红烧鱼块、一个鱼头汤,又炒了几个菜。梁知兮开了三瓶白酒,一瓶红酒。小陈不喝酒,一瓶红酒交个石小青,三人一人放了一瓶白酒。
开喝起来,易念一一杯赶着一杯喝。梁知兮笑着说:“吴昕这几日没开酒吗?我得批评她。不过,师弟,我们三个昨晚刚和南都的大佬们战斗过,你慢着点喝。”
易念一哈哈大笑,说道:“既入江湖,当大块吃肉,大碗喝酒。”
酒入愁肠,不知甘苦。不知饮了多少,醒来时已经在四楼的床上,天色已晚。
…………
起身,满屋的酒气。把窗户都打开。身上的衣服酒味混合着鱼腥味,中午太过兴奋,和那条大鱼亲密接触,一身鱼腥味。
把衣服都脱了,放到沐浴室的小洗衣机里去洗,自己去冲澡,洗去了一身酒气、鱼腥气。头脑也清醒了。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胡须已经爬满脸颊、下巴。又想起原来和同事一起出差时,同事取笑说:“你要每天刮胡子,不然三天不刮,就变成野人了。”
突然很想念同事之间相处,那样的如家人一般的亲热氛围和革新奋进的工作环境。
从洗刷包里翻出剃须刀,仔仔细细地把胡子刮干净。脸颊的伤痕已经变成一条白线,也许不久就会消失不见。眼角的伤疤看习惯了,也不再有初见时的惊悚。
心里的伤好了吗?脑袋恢复了吗?
把头发梳理整齐,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眼角的疤稍显张狂。
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看窗外,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打开屋门,外面静悄悄地,过道灯都亮着。走楼梯到三楼,吴昕的房间屋门紧闭,轻轻敲了几声门,没人回应。
到了一楼,脂雪的房间亮着灯,门开着。
走过去,望见脂雪一身休闲服,正舒服地靠在床头看书,走到门边,敲了敲门。脂雪抬起头,看到易念一,从床上跳了起来,“你……,谁?……易哥,你醒了!”
定睛看了一下,拍拍胸口,羞笑着说:“你这一刮胡子,猛一看没认出来。吓我一跳。”
“罪过罪过!还能把女侠吓着!”易念一赶紧拱手道歉。
自从见了脂雪秀了拳术,易念一和脂雪就行江湖之礼了。
“嗯!这周边就这两栋别墅,平日里热闹,今天人都走了,有点静的怕人。”脂雪笑呵呵地说,
“刮胡子差别那么大吗?”易念一摸了一下脸颊。
“嗯!年轻多了。原来像大叔一样。”
“这话是吴昕说的吧!”易念一一听这话,似曾有所闻。
脂雪嘿嘿地笑,转而说:“酒醒了?”
“醒了!中午酒喝大了。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易念一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已经近晚上八点了。
“中午你们还在嗨喝时,我们就回来了。我和昕姐还去和你们打招呼了,你不记得了?”脂雪笑嘻嘻地说。
好像有点印象!还夸脂雪做饭比大师傅做的好吃来着。
易念一呵呵笑了,“今天梁总来,一高兴就喝大了。吴昕他们呢?”
“梁总他们都回家了。你中午夸我做饭好吃,他们留我这个‘厨神’在这儿给你这个‘疯……神’做晚饭。”脂雪嬉笑,一双眼儿宛如新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