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叶添龙将从马桶中舀出来的脏水,直接泼在姚莲花的脑袋上。
水顺流而下,冲刷着血块,露出可怕的脓肿大包以及清晰见骨的伤口,姚莲花已经被打得面目全非,宛如受过满清十大酷刑的濒死犯人。
冷水刺激着神经末梢,姚莲花宛如万箭穿心,全身上下就像被蚂蚁狠狠地啃咬一样,痛得恨不能立刻死去。忍受着巨大的痛苦,费力地颤动了下身子,迎接她的就是被连踢几脚。
叶添龙带着一种癫狂的快意与刺激,兴奋地边踢着姚莲花边咒骂道:“贱货,我就是知道你装死。跟我玩装死,我不打得你经脉寸断,肋骨拆除,都不够尽兴!”
听到这话,姚莲花心像被人凶狠地捏了一把,差点再次昏厥过去。叶添龙简直不是人了,就是个bt暴力狂。
千万不能再激怒他,否则今天会被打死不可。姚莲花忍着疼痛,慢慢蜷缩着身子,将头抱住,背对着叶添龙。
叶添龙对着姚莲花的背就是几大脚踢过去,忿忿不平地骂道:“贱货,你躲有个毛用,老子要打死你,你还能躲得过去吗?”
“下午我要去东门裸奔,我要丢大脸。既然是你让我丢脸,既然是你要反抗,那么就别怪我打得你生活不能自理!”
“姚莲花,下午我裸奔,也押着你躶体游街示众,让大家都看看你这个贱货,看看你不要脸的欠操样。”
叶添龙歇口气后,又狠狠对着姚莲花的手臂踢过去,肆无忌惮地骂道:“贱货。老子要你滚,你还不滚,偏偏要来眼前烦老子。不知道老子看你就火大吗?!你乖乖带着两个孩子从我眼前消失,多好啊!非要来打扰我和蓝雨儿,想想老子就肝火旺。”
叶添龙再次揪住姚莲花的头发。按着其脑袋狠狠地往墙上去撞。姚莲花哭着拼命反抗但无济于事,依然被连撞几下,刚刚止住血的伤口,再次崩裂,瞬间鲜血横流。
叶添龙不停歇地打了整整二个多小时,直到打得手都肿了。脚也酸痛了,叶添龙这才罢手,骂骂咧咧地直接往床上一倒,斜躺在床上,背靠着床头。脚翘起个二郎腿,捞起床头柜上一瓶啤酒直接打开,对着瓶口灌了一大口,边喝边对着姚莲花咒骂。
“哭你个几把,你哭破喉咙都没人来救你,你给我乖乖地带着两个孩子消失,这是你最好的选择。你非不听,还与外人勾结来反抗我。你这是找死!”
“再嚎,再嚎,老子活劈了你!”
姚莲花生怕激怒叶添龙。再遭毒打,因此强忍着钻心的疼痛,用手死死地捂住嘴,不敢发出一丝哀叫或者哭泣声,唯有泪水默默地从青肿的眼睛中不停歇地流出来。
叶添龙惬意地再喝一口,迅速地干掉一瓶啤酒。刚才又骂又打,运动消耗大。口都有点干,喝了这瓶酒后。舒服地打了个嗝。
叶添龙再次打开一瓶酒,瞪着姚莲花骂道:”“哭个屁啊,别败坏老子的酒兴。老子给了你光明大道,你只要带着孩子从老子面前消失,老子就懒得理会你,你非要往老子身前凑,老子不锤你,锤谁去啊?”
姚莲花蜷缩着,默默地流泪,没有开口答话,叶添龙当即就发怒骂道:“贱货,你是哑巴了,还是聋了。没听到老子说话啊,到底滚不滚,赶紧回答!”
自己为他生了四个孩子,含辛茹苦抚养四个孩子成长,帮着他做生意,到头来却落得这般下场,自己被毒打不说,还要被叶添龙带着孩子扫地出门。
越想越是伤心,姚莲花的泪珠越滚越大。
“tmd!还哭,哭你妹啊!”叶添龙狂躁地将手中酒瓶对准姚莲花扔过去。
高速飞来的酒瓶带着猎猎风声直奔姚莲花的额头飞来,千钧一发之际,姚莲花一缩头,“啪”的一声啤酒瓶擦着姚莲花的头皮,撞到墙壁上。
“啪啦”啤酒瓶裂开,碎块飞溅,一片碎块直接插入姚莲花的肩膀,痛得她忍不住往肩膀那去看,只见明晃晃的玻璃片就插在肩膀上,姚莲花想拔又不敢拔。
“嘿嘿……”看到姚莲花惊慌失措的惊恐模样,叶添龙却得意地大笑起来,直接打开了一盘三两三,再打开一包花生米,喝一口白酒,再大嚼特嚼花生米。
叶添龙打着酒嗝,张狂地对着姚莲花咆哮道:“贱货,你自己瞅瞅,就你的模样与气质,配得上我叶添龙数十亿身家的老板吗?你早点乖乖走人,腾出位置来,大家都好过。你要是不识相,打死你就是活该!”
姚莲花紧了紧身子,默默地流着泪,不敢出声,生怕会激怒叶添龙,再遭暴打。
叶添龙端着三两三,连连牛饮,喝了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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