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处柔软,一处软肋。
平日不提起,不去想,好像都没关系,好像很平淡。
可是只要去想起,去提起,那处最柔软的部分便是死穴。
沈凌看着身侧的陈怀瑜,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带着无可奈何的神情感叹道,“其实我想过,若是我得不到你,那就毁掉吧,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我情愿不要,也不会让别人得到。”
“可是现在......我发现,我只希望你好,希望你开心,希望你好好活着,只要你活着,还和我呼吸在同一片天空,比什么都好。”
“你知道吗?兜兜转转经历了这么多,我发现自己还是想念学生时代的感情,学生时代的爱情,那时候的我们多美好。”
沈凌说完,又摸了摸陈怀瑜的后脑勺,学生时代的爱情,他们那个时候,太单纯了,单纯的喜欢一个人,单纯的想和一个人过。
而不是像现在,先看条件,看家世,看背景,看能力。
这几年他经历了不少事情,见过形形色色的女人,到头来发现还是小瑜最好,最纯真,或者说小瑜当年的感情最纯真。
陈怀瑜笑了笑,有气无力的看着他。
不久,她昏昏欲睡,身体很差,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被治好了,脱离了生命危险。
沈凌看着她昏昏欲睡的模样,想提醒她去房间休息,可她拒绝了,就想在阳台上小恬。
沈凌帮她把薄毯子盖好,看着挂在一旁的吊瓶里盐水还有许多,稍微放下心,进去房里拿了一定贝雷帽出来。
贝雷帽是粉色的,是当初她还是他女朋友时遗留在这里的,她没带走,他留了这么多年。
这栋别墅自从她离开后,再也没有女主人住进来,除了菲佣,也没有其他女人来过。
里面的布置,东西,还和从前她在时一模一样。
他把贝雷帽帮她戴上,不让微风吹疼了她的包扎脑袋。
她头上绑着纱布,那天抱她出来时,她脸上全是血吓死他了,后来发现是她头顶受了重了伤,流的血,滑到她脸上。
把帽子给她戴好后,他下楼,准备叫人去帮忙买一部新手机回来,说了要给她买一部新手机过来用用,他得做到。
别墅的上空是一片白云像碧海上的孤帆在晴空飘游,浅蓝色的天幕,像一幅洁净的丝绒,镶着黄色的金边,晴天的秋末,如水般音符一样灿烂的流动,湿澈了不同破败的忧伤。
沈凌站在门口看着女佣开了院门,一辆汽车突然冲了进来,车辆有些眼熟,好像是他曾经见过。
车子停好,下来三个人,一个男人,两个女人。
男人冷着一张脸,怒视着沈凌,他疾步走到沈凌身前,一把抓住他的领带,愤怒道,“小瑜呢?被你藏哪去了?沈凌,我有亏待过你吗?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夺你的嫂子?”
叶景寒十分愤怒,小瑜这些天像是消失了一样,哪里都没有她的音信,他派人找了许久也没找到,最后还是丁敏告诉他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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