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法术,自己又琢磨了些邪门东西,后来在街上被人冤枉,被高悸所救,便一直得高悸相助。
高悸知道他会些法术,给他银子保证他基本生活,让他放心去修行,他走的也不远,就在德州城山上,最近才被高悸接下山来。
可高悸每年都会去看他,两人感情深厚,他也知晓高悸想得到陈府的家业,一心一意帮他先如了愿。
高悸见他脸色好了许多,坐在石凳上,唤人过来给二人沏上一壶茶,两人喝着茶水,气氛缓和了不少。
夜里,高悸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想着白日严姑娘那张脸,心里泛起暖意。
这些年,他一心一意想要夺得陈家家业,没什么心思在女色上,可这回见了严姑娘,一门心思是全部沦陷了。
既然睡不着,他干脆起身坐在窗户边上望着客栈的方向,望着外面月色,恨不得月光赶紧隐去,太阳高高挂起,他好去寻她。
第二日一大早,他脸上有些发白,似乎是着了凉,往客栈赶去。
客栈里,严秋落真吃完早饭,见高悸匆匆忙忙进来,有些惊讶,高悸见到他,冰冷的脸色一触即化,笑盈盈的坐在她身边,唤来小二端来一份早点,他慢悠悠吃着。
边吃边开口道:“严姑娘今日是准备回家中去了吗?要不要我送你?”
这里人多,严秋落是不怕他了,也不会哄着他了,不像昨日,没法子在他的地盘,只好那样哭哭唧唧惹他怜惜,好放过自己。
她冷着一张脸,慢悠悠道:“是马上就要收拾行李回家了,不要你送。”
她语气冰冷,他也不在意,他这人本就脸皮厚,追心仪的姑娘还是知晓要做什么的。
“那行,那我就不送了。”
他嘴上这样说,可心里却不这样想,明面上不去送她,暗地里可以悄悄送她啊。
他又不是傻子,也不是陈锋那样的蠢货,只会悄悄的想她,暗地里看看她。
严秋落嗯了一声,起身上二楼收拾自己行李了。
等她收拾好,高悸已经在客栈门口候着了。
住宿所有的花费,他早就结清了,严秋落不想和他再多有什么接触,路过他身边时看了他一眼,一本正经的道:“多谢你这几日照顾,告辞了。”
说完她就准备走,城门口有马车,只要几文钱就能回家,走到城门口,搭上马车就走。
车夫赶着马车,后面跟了一辆华贵的马车,那车夫回头看了一眼,见马车一直跟着自己走,心里有些诧异,想了想,开口道:“姑娘可是有朋友要送你?”
马车内的严秋落正闭眼准备歇息,冷不丁听见这么一句,睁开眼睛揉了揉。
她撩开车窗帘子,往后看了一眼,看见一辆有些骚包的马车,心里正奇怪,却看见那辆马车里的人也撩开了车辆,伸出头来。
一张文质彬彬的脸露了出来,严秋落愣了愣,连忙把帘子放下。
无语了,他还跟上了干嘛?
“不用管他,我和他不熟。”
严秋落这话是说给马车车夫听的,车夫点头,继续平平稳稳赶着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