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狐媚?我狐媚也是我的本事,你呢?你不是也狐媚过?王爷怎么不娶你?”
“真是好笑,从来都不是我死命要嫁给含珣,这话也不知道你是听谁说的,好笑至极,你恐怕不知道吧?圣上赐婚之前,我已经入宫准备选妃了,就在圣上要见到我时,我突然接到圣上的赐婚,你知道这赐婚是怎么来的吗?”
“是含珣,是你心里想要的那个男人,自己跑去和圣上求来的,是他自己去求来的。”
她一字一句,估计说给刘盈盈听。
记忆里有些事情一拥而上,她突然想起那个晚上,刘盈盈侮辱自己的模样,她学着刘盈盈的样子,照着她那个语气开口。
“我发现我听说了一桩好笑的事情。”
“我听说你这个芝麻小官的庶女,想尽法子认识了摄政王爷,就要想要人家娶你做正妃?”
“刘小姐,我看你像是有几分涵养的模样,我想问问你,你这番作态,这番姿态,这样的身份,一个小小的庶女莫不成还想做摄政王的正头王妃?你这是要至京中其他贵族小姐于何地呢?”
“一介芝麻小官的庶女,还想做王爷的王妃,莫不是痴心妄想,就是自不量力。”
她说完,回头望着如喜,嫣然一笑,讽刺道:“如喜,你说这件事情是不是那位庶女自不量力?”
如喜心里也讽刺,点头道:“是。”
她照着刘盈盈那晚的话,全数还给她,心里那口气好像吐了出来,她记得在那样漆黑的夜晚,寂静阴森,风阴冷的嚎叫着,她被刘盈盈侮辱,使劲侮辱。
还有那个叫陈锋的男子,前世说要以身相许来报答她的救命之恩的男子,他是帮凶,帮着刘盈盈一起羞辱她,从哪以后,所有前世的情分全部被他狠狠消散殆尽,她再也不会喜欢陈锋,再也不会自讨欺辱。
溪水细细的流畅着,空气里夹杂着硝烟,远处盛开的桃花带露浓,树深时见野鹿。
“今日,我就要了你的命!”刘盈盈开口,一挥手她带的人全部涌了上来。
严秋落看了一眼如喜,如喜吹了一声哨子,一群黑衣人从草丛里冲了出来,两方人马厮杀在一起,严秋落取过宽大衣袖里藏着的,带着如喜闯到刘盈盈身边。
这么久,故意带着如喜来山林游玩,就是为了引诱刘盈盈出来,她知道刘盈盈不会放过她。
这么好的机会,刘盈盈定然想要除了她。
严秋落提起鞭子朝着刘盈盈击去,被刘盈盈周围的人护住,恍然之间她看见了刘盈盈眼里的一抹不屑。
可嗖一下,一支寒箭射进刘盈盈身体里,刘盈盈一惊,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不可置信的回头,望着偷袭自己的人影。
野竹分青霭,残花嫩草绿叶如画,男子英俊无比,脸色冰冷,林风远一步一步走到严秋落身边,开口道:“她刚刚想偷袭你。”
他话一说,严秋落才看见刘盈盈手中拿着的东西,那是一支像弓箭的东西,箭头锋利,闪着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