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就骑你自行车一下,你置于么?为了个破自行车你还能打死我不成?你要是要你的自行车你就来追我,追上我我就还给你。”我骑着自行车往远处开始狂奔。
骑自行车的技术,我堪称一流,小小个子,不管是女士自行车还是曾经流行的28杠的那种大自行车,我都骑着就跑,就是那种整个身体都在三角形里的那种骑法,没有代沟的都能明白我在说啥子。因为骑自行车像风一样,小时候的第一辆自行车,就是那种旁边带俩轮子的,慢慢卸掉左边的,一段时间后,两个都卸掉,就学会了骑自行车,大家应该都有这样的经历,可能现在的城里娃儿要体验这个有点难,我姥爷走路带风,我骑自行车带风,多少次去找小朋友玩,骑着我的自行车,哪里有什么刹车这一说,脚往地下一放,随风飘扬出一阵尘土,自行车随手往地下一扔,都不带用支架支起的野蛮。当然也会有一些意外小事件的发生,一个不小心可能会拐到树林带里,以前的绿化,不像现在,树都是在一个深一些的沟沟里种着,没有草坪这一说,一个不小心的拐进去,默默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抹掉脸上以及嘴上的土,拉着自行车继续上路,这可能也是我骑自行车出名的原因。
骑着高级赛车转了一圈,感觉太拉风,回到姥姥家,院子门口姥爷严肃的站在那里等着我,我姥爷二话不说,对着我的屁股就是一巴掌,对,我有骨气,我没哭,跑到缝纫机旁边,趴在姥姥的腿上,“姥姥,我姥爷打我,一巴掌就打到我屁股上了,比打屁股针还要疼,”
虽然都说河南人重男轻女,但是姥姥还是最疼我,我出生的那天,姥姥对妈妈说“以后你是最有福的”。
我被打了,姥姥肯定不愿意,那是我从出生以来的第一次被打,我姥姥带着我出来说我姥爷,“自行车又没有给你弄坏,你打他干啥。”
姥爷看都不看我们,一直认真的环顾着他的自行车,深怕哪里坏了,“这孩子就是欠收拾,都没人敢管她,我来教育他。”
我继续开始和姥爷犟嘴“不就是一个破自行车,我告我妈讲你打我,我让我妈过来收拾你。”
姥爷听到我这么说,后面追着我跑“你个死妮子,你再给我说一遍,看我打不打你。”
“你给我等着,我让我妈过来打你。”我指着我姥爷气愤着。
回到家,妈妈正在看着电视,我气急败坏地走到妈妈面前,啥都没说就脱掉裤子,趴在妈妈的腿上“妈妈,妈妈,你快看看我的屁股上有没有五个指头印子。”
真的是好大的指头印子,“谁打你了,还打的这么用劲。”妈妈怒了。
“我姥爷,我就动了一下他的自行车,他就打我,满大街追着我打。”我极度委屈的说着。
“走,妈妈现在带你去找他,问他为啥要打你。”我们俩走路带风的那种霸气来到了姥姥家。
姥爷和妈妈开始了一顿争吵,从此以后,妈妈半年没有和姥爷说话。对,我妈的倔脾气随了我姥爷,而我随了我妈。我们三是家中出了名的倔。
不知道是因为这件事情的影响还是我姥爷又想那个女人了,姥爷又走了,然而这一次,所有人都没有再问,也没有再去怪罪谁。
或许姥爷的来来去去已经成为了一件习以为常的事情,又或许家中有他没他没什么区别。姥姥的内心想法,她没有再说过,我们也没有再问过。
我总是会给身边的人提到一句话,“Everyone is an independent individuals.“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怎样的生活方式,面对一件事情的心态,对待事情的处理方法,每个人都对自己说了算,我们都无权干涉,既然选择了,那就说明一定做好了应对的准备,其余人都应当无权干涉,无权决定,更不应阐述自己的个人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