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C阿姨的叙述,我才了解到事情的经过。
那天,妈妈心情很不好,去了C阿姨家,两个人在家中炒了两个菜,喝了两瓶的白酒,大中午的,两个人都喝醉了。
这个时候,爸爸给妈妈打电话,问妈妈怎么还没有回家,去哪里了?
“你怎么不在家,我这会儿回家了,我要换身衣服,晚上出去应酬,你赶紧回来给我把衣服袜子鞋子找出来。”爸爸在电话的另一边给妈妈说着。
“为什么你只有需要我的时候,才想起来给我打电话,那么些年了,你连你自己的衣服袜子放哪里都不知道,都是我给你拿好递到手里,我只是你的佣人么?可是你是怎么对我的,你简直就是个混蛋。”已经喝多的妈妈接起电话。
“你在哪里,怎么大中午的喝醉了!!!”爸爸在电话的另一头吼道。
“她在我家,你老婆心情不好,就喝多了,你过来接一下她吧,让她回家睡觉。”C阿姨接上了电话。
很快爸爸到了C阿姨家,看到醉醺醺的妈妈,爸爸满脸的嫌弃与不耐烦。
“她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丢掉了工作,委屈着自己做着家庭主妇,一心为了这个家,你就不能多关心一下她么。”C阿姨为妈妈辩护着。
爸爸依旧不说话,或许这是他的本领吧,不论是谁,只要说他,一律保持沉默。
爸爸一句话也没有说,将妈妈扶回了家。
是不是应该感谢妈妈的这次喝醉,是不是应该感谢刚好我也不在家,因为没有人照顾妈妈了,所以他不得不搀着我妈回家,所以他不得不把我妈扶到床上躺下,所以他不得不给我妈妈倒热水喝。
当爸爸将热水倒好,拿给妈妈喝的一瞬间,妈妈泪奔。
“你就不能和那个女人断了么?”
“那个女的到底有哪里好的?”
“你到底看上了那个女人什么?”
“我哪里做的不好,你告诉我,我改还不行么?”
“你就不能给我说说么?和你沟通一下就那么难么?”
妈妈哭着向爸爸索要着答案,可是爸爸依旧沉默着。
或许不爱一个人的时候,一切的耐心与温柔都会瞬间消失,此时的爸爸已经没有耐心再听妈妈抱怨。
于是乎,他一个人走到了客厅,看着电视,不再说话。
妈妈将身旁的杯子又一次的摔到了地下,碎玻璃的声音洒满了房间内的每一个空间,然而我爸依旧无动于衷。
妈妈小心翼翼地捡起了一个玻璃片,划到了自己的手腕上。
血顺着划破的血管逆流成河!
瞬间,血流到了衣服上,床上,床头柜上,可是依旧没有等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听到C阿姨复述到这里,如果我爸在旁边,我只想当场手撕掉他,对他的恨,充满着自己内心深处的每一个细胞。
“我的衣服你放哪里了,我要换衣服去应酬了。”
这个时候,我爸爸居然一个人在卫生间刚刚洗完头,收拾好自己,准备让我妈妈给他拿出换的衣服出门。
我确实无法理解,是怎样的心情,可以表现如此若无其事,生活了快二十年的夫妻,无爱也有亲,不是么?
妈妈流着血哭着。
这个时刻,爸爸来到了卧室,看到妈妈做了这样的傻事,才开始慌张。
第一时间抱着我妈,去了医院的急诊。
经过四个小时的抢救,止血,缝针,包扎,打点滴,妈妈的意识慢慢恢复了清醒。
缝了十二针!
“你这会儿有空的话,能不能来一趟医院的急诊,她住院了。”我爸拿着妈妈的手机,给C 阿姨打了电话。
“那时候,我接到你爸的电话,我都傻了,心想你妈肯定是做傻事了,那时候都半夜五点了,我赶紧起床穿上衣服去医院。”阿姨心情低落的给我说着。
听到这里,我早已泪流满面的说不出话。
沉默了会儿,我问到:“那我妈妈严重不严重?你去的时候我妈怎么样?”
阿姨继续给我说着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当我到医院的时候,你妈妈脸色惨白,我当时看到都没有控制住的哭了。”阿姨心情低落的给我说着。
“你来了,帮我照顾一下她吧,她也不和我说话。”我爸或许大概可能有些许罪恶感,对C阿姨说的。
毕竟是在医院,阿姨没有多说什么,给妈妈喂着温水喝。
这一晚,我爸终于在医院呆了一夜,也或许是妈妈这一次的经历,让妈妈面对着自己的老公,终于变了心情。
第二天一大早,爸爸接着无数个电话,看样子是很忙的那种,很多的事情等着他到了才能处理。
“要不你先去忙吧,这边有我照顾着,你不用管了。”C阿姨对爸爸说着。
或者这就是那一代女性顽固的思维模式,害怕麻烦别人,害怕给别人添麻烦,故作坚强的时间太久,久到忘记了脆弱的模样,更忘记了怎样将自己的需求脱口而出。
所有的一切悲伤与压力,委屈与疲倦,如同小龟龟般藏到了自己的躯壳之中,独自承受,独自疗伤。
时代中的环境,冥冥之中犹如一把隐形的指挥棒,指挥着当时年代的所有女性们。环境告诉她们。
一家之主,应当是男性!
小事女性做主,大事男性做主,但实际却是大事小事都是男性做主,男性主导着女性的思想,最终却会“伟大”地说一句:“我们家大事我做主,小事老婆做主,但家里向来没大事。”
是吧,多有的男性都这样的表达着自己的伟大,但却自己意识不到,其实你已经管了很多的事情了。
男性吼叫、大嗓门说话、指示女性做一切家务,久而久之都变为了理所应当。
“你看,我今天都帮你买菜了。”
“你看,我今天都帮你做饭了。”
“你看,我今天都帮你带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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