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希望却又落空,比看不见希望更加伤人。这般模样的花寒锋倒是让宝丘对他生了几分可怜之意,也让白银落生了几分恻隐之心。
“你说的掌门师姐,可是与我生的很像?”心中一个念头闪过,白银落忽而朝花寒锋上前两步带着几分希冀开口问道。
“像,你和她有七分像。”花寒锋道,他又看向白银落,这般近看倒是又让他生起了几分痴迷之色。
这个女子和掌门师姐太像了,若非掌门师姐是九州除灵师,而眼前这女子则是灵族之人,他大约就要以为他们是一对姐妹了。
“她名为什么?年龄几何?”听到花寒锋这般说,白银落脸上的希冀之色又添了几分,这个蓬头垢面之人说的很像她的那个人有可能是和她有关系的,就是她的女儿也说不定。
她的女儿是半灵族之躯,若他口中的掌门师姐是她的女儿,那以那半灵族之躯,她女儿又是怎么坐上黎山掌门之位的呢?
“其名花漾,其龄二十有六。”花寒锋回道,虽然他知道不该同这个陌生的女子说这般多,可看着那张和花漾那般相似的脸,他便难以拒绝回答她的问题。
“花笺,他说的可是真的?”白银落转头看向花笺问道。
她知道这个蓬头垢面的男子是黎山弟子,而花笺同样也是,想来花笺和花漾必然都是黎山花字一辈的弟子,如此推测,那么花笺必然是认识花漾的,可花笺为何与她初见时没有同她说此事?
光看白银落的性子和样貌,是半点也看不出来她生过孩子,也为过人母的,至少宝丘和花寒锋是看不出来。
不过在这一刻,他们倒是突然感觉到了白银落那种母亲渴求见到孩子的情绪,甚至还能感受她的内心的是有多么的盼望。
花笺点头,算是回答,也就在此刻她体内的血气翻涌,她体内的妖灵和弄潮的那一魄似乎融合的更好了,她整个人也更畅快了。
“你怎么不告诉我?”白银落看着花笺道,脸上倒是生了几分责怪之色。若是花笺早日告诉她黎山之上有这么一个女子,她便不会这般轻易的答应花笺和她的交易。
毕竟花笺是要覆了黎山,若现在的黎山掌门是她的女儿,那么必然是会受到牵连,这绝对不是她想要的。
“为什么要告诉你?”花笺淡淡的道,眼中生了几分趣味,她倒是要看看白银落会如何抉择,又会如何做。
“你若是告诉我此事,我必然不会轻易答允同你的交易。”白银落道,虽然她对花笺无怨,但却有责。
“你觉得我是有义务告诉你,还是有责任告诉你?”花笺的神情依旧是淡淡的,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白银落不能适应,也让一旁的宝丘摸不着头脑。
只见花笺捻起手指,手中似火莲花开,随即地上的枯石便循循而起,须臾便砌成一张精美别致的躺椅。
花笺飞身而去,直接便旁若无人的斜躺在躺椅之上,她侧着身子,用手撑着头,另一只手则拔玩着她的发丝。这幅极度诱惑的景色,让在场的人见了,都忍不住吞起了口水来。
反正现在她离破阵而出还要个几日,既然如此她便先在此处看看戏,听听戏,打发一下时间也是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