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理解。”
“这一点倒是很好理解。”
艾娃笑道,“无所谓理不理解……你只当她们是在玩一局规则复杂的游戏,你不是玩家,也不知道前情……所以你没必要掺合。”
“好的。”日蚀简略地点头,“接下来你这边还需要我做什么?”
“安娜最近需要你的地方……多吗?”
“暂时不多,她说最近这三个月都以你这边的事情为主,只要她没有发起主动召回,我就不用回去。”
“好,”艾娃轻轻点头,“我这边也……没什么事情……你就先去……赫斯塔身边……待命。”
“她那边还需要我吗?”
“看起来是需要的……”艾娃低声道,“她好像又变卦了……不知道她接下来是……想干什么,有你在,她做事会……方便些。”
“这次以什么身份呢?”
“就用……”艾娃想了一会儿,“‘帕兰’吧。”
“好。”
“你可以尽你所能地……帮助她,但如果,她……问起你的身份,你还是……一个字都……不要提。”
日蚀站起身,“嗯,请放心,我都明白。”
艾娃朝着日蚀伸出了手,日蚀立刻抓住了。
“代我……向安娜问好。”艾娃低声说道。
“我会的,”日蚀俯身,轻轻贴了贴艾娃的手背,“安娜一直很挂念你,她总是怀念在预备役基地任教的那段日子。”
艾娃笑了笑,她半睁着眼睛,脸上的微笑因为虚弱而变得浅淡。
“已经过去的……就没什么好再怀念,我真期待……我们将来再见的那一天。”
……
次日清晨,坎贝尔果然气势汹汹地来到拉格工作站要求见赫斯塔,工作站的水银针象征性地阻拦了一番,而后领着他往地下拘禁点走去。
一小时后,坎贝尔有些失魂落魄地走了出来,被秘书扶上了车。
维克多利娅坐在马路对面的汽车里看着这一幕,有些好奇地撑起了下巴。
半小时后,赫斯塔出现在了维克多利娅的车后座上,她几乎没什么行李,轻装简行,甚是轻松。
“你都和坎贝尔聊什么了,怎么感觉他出来的时候魂都没了。”维克多利娅看向赫斯塔,“你吓唬他了?”
“正相反,他来吓唬我了。”赫斯塔回答,“不过我和他说了工作站里也和独立监狱一样到处是监控,他收敛多了。”
“他为什么要威胁你?”
“一些无能的怒火,不提也罢。”赫斯塔微笑着道,“无非是几个一直盯着他的同行打算抓着这件事翻翻旧账,好叫他这个‘司法的良心’跌落神坛,他希望我能再出面说一些话,为他做些解释。”
维克多利娅一下明白过来,她笑了一声:“也难怪……人家为了你的案子苦心孤诣地准备了那么久,结果你当场把人家卖了。”
“他早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赫斯塔轻声道,“‘造神’过后总是‘毁神’,痴迷于‘造神’的人,也总是要和所造之神一起毁灭……只不过这次轮到他了。”
这句“轮到他了”忽然叫维克多利娅觉得有些耳熟,她试图想了一会儿,一时想不起是在什么地方听过,也便随它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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