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修真者也感到不可思议。
“叶大人,你在开什么玩笑!我们可都是读书人!只有我们,才是协助你管理南郡府最合适的人选!”,中年儒生说道。
“恰恰相反,叶某认为,你们并不合适。”
叶天顺摇了摇头,对众人说道:“众所周知,我们读书人最注重文名,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有了朝堂之上的党争,使得朝廷日渐腐败。”
“如今我们大宋已经千疮百孔,再也经不起圣道之争,因此,叶某决定要刷新吏治,任用修真之人担任朝廷朝廷官吏,唯有如此,才能造福百姓。”
“各位道友,各位同袍,叶某要先向各位表个态,哪怕没有任何一个修真之人支持我,叶某情愿做一个光杆的知府,也决定不会任用任何一个读书人,除非,他可以放弃自己的文名。”
叶天顺表态之后,众多读书人纷纷狂怒。
“怦!”
中年儒生一拍案桌,怒喝道:“叶大人,你这是看不起我南郡府的读书人吗!既然这样的话,这顿饭,我不吃也罢!”
说完之后,中年儒生一挥衣袖,转身离去。
“哼!身为读书人!却看不起我们读书人!枉为知府!”
“我就不相信,没有我们读书人的帮助,你叶天顺能够治理的了南郡府!”
“我们走!咱们不和此人聒噪!”
许多读书人愤然离场,但是叶天顺却依旧神色不变。
“这个叶天顺,这么有决心的吗?”
一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凌岳,不由得多看了叶天顺几眼。
柳如梦小声道:“难道这个叶天顺真是为了我们南郡而来?他真的想做一个不与贪官污吏同流合污的清官?不会吧?”
没过多久,酒楼里的读书人已经走得七七八八,只剩下少数年轻的读书人,他们十分的镇定,甚至泰然自若。
“你们为何不走?”,叶天顺问那群人。
“回叶大人,我们脸皮厚,舍不得酒席,更舍不得走。”,有人回应道。
“我想听真心话。”,叶天顺认真道。
“若是我们都走了,谁来为百姓办事?谁来为叶大人分忧?”
“叶大人刚才说宁愿做一个光杆知府,也不任用读书人,除非那个人可以放弃文名,那我现在就可以告诉叶大人,我这个人最不要脸,也最不爱什么名声,不知叶大人可敢用我?”
“我是读书人!若能为百姓做点事情,就算背负污名也值得,只要我问心无愧,是非公正任由他人去评!”
那几个读书人的态度非常坚定,也充满了信心。
叶天顺脸色一变,随后流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来。
南郡府的读书人,不全都是争名夺利之辈。
“既然这样,明日一早,你们来衙门报道吧!”,叶天顺说道。
“承蒙不弃,愿效犬马之劳!”,读书人异口同声。
凌岳好像明白了叶天顺的用意,俗话说请将不如激将,他用这种得罪南郡府众多读书人的方法,找到了敢作敢为的读书人,可比放下身段求人的方法要高明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