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深夜招唤儿臣所为何事?”在御书房之内,一个身穿华服的年轻男子半跪着朝皇上行礼。
“你起来吧。”皇上摆了摆手,停下批阅奏章的笔,对身边太监道:“你们先下去。”
“是。”太监行了一礼,带着几个侍奉皇上的人缓缓退去,一直看到所有人都走光了,皇上点了点头道:“你前些日子一直跟我举荐那个萧文凌,朕前几日在金銮殿上召见了他,还提了几个问题,果然如你所说那般有才,只是可惜了,他这么好的才华,竟是如此的胸无大志。”
“那父皇你的意思呢?”太子连忙问道,似乎对这个萧文凌很是关心,如果萧文凌在场的话,定会惊讶的现,这个太子竟会是他的生意合作伙伴赵修若,只听他点点头道:“父皇,萧文凌确实是个人才,儿臣与他接触许久,也未曾琢磨他的能耐,反正儿臣至今未曾见过让他为难的东西,仿佛无所不能一般,便是言辞也是犀利无比,当今世上再无第二。”
见到赵修若一下子便将萧文凌抬到如此高度,皇上似笑非笑的抽出一张画纸,递给赵修若道:“这便是你说的那个无所不能的萧文凌所画之画,的确不同凡响,不同凡响啊。”
文凌还会作画?他文才如此之好,莫非又画出什么惊世名作了,激动之下打了画纸,待看到画上之物时,眼神便是一顿,没想到这么大的画纸上,只有一个小小的物事,歪歪斜斜的——,是鸡吗?额,姑且当作是一只下蛋的母**。
他的眼神逐渐变的古怪起来,却听皇上道:“朕赏画无数,还当真未见过如此难看的画,这画名为公鸡下蛋图,又为凤凰诞子图,更是所谓的抽象画,依朕看,倒像是小孩胡乱涂鸦一般,也亏他能说的如此冠冕堂皇,文才我倒不是最为看重他,朕更看重的是那张厚脸皮还有一张口无遮拦的嘴,这样的人若能为朝廷所用,必是大福。”
“那父皇的意思是?”赵修若有些兴奋起来,想把萧文凌引入仕途一直是他的初衷,若是父皇肯插手的话,那就好办多了,毕竟萧文凌本事再大,他也不可能与皇上作对的。
“你倒是挺关系他的嘛。”皇上若有深意的一笑,点点头道:“学会赏贤是不错,但你也要记住莫要太过依赖与他,我现你与萧文凌接触的久了,在他身边的时候都没有往常的睿智,少了主见去了。”
“儿臣知道了。”赵修若脸色微微变了变,皇上看了暗叹了一口气,又摆了摆手道:“这也怪不得你,只是那人说话倒像有种莫名的魔力,明知道他是胡说八道,却又忍不住去听,便是朕也在他手上吃过亏。”
父皇也吃过文凌的亏?赵修若微微愣了愣神,却见父皇道:“这个萧文凌倒也有些意思,昔日在集市见过他一面,反倒敲了朕不少银子,只是朕的银子有那么好敲诈么?这不朕在朝堂使了个法儿,让他去军营里当监军去了。”
监军?赵修若听的微微一愣,古怪道:“萧文凌文才出众,理应当个文官才是啊,父皇为何让他去当那监军,他能管的过来吗?”
“朕也不知道。”皇上笑了笑,又道:“朕一开始本也是想让他当个文官,不过为了报上次之仇,故意考考他军事方面的问题,说是答不出来便治他罪,没想到他还真说出来三条,并说的头头是道,朕才起了让他去军营的心思,毕竟现在局势有些混乱,倒是军部还好一些,也省得他被牵扯在其中。”
“父皇考虑的倒是周到。”赵修若点了点头,皇上又看了他一眼道:“朕知道你一直在查萧文凌的身份,当初是萧丞相不想让他人查出,这也情有可原,你查不出来也是正常,至于萧丞相为何要隐瞒他的身份,朕想你也应该猜得到吧。”
“莫非——”赵修若眼神微微一凝,“是啊,我早该猜到的,怪不得文凌第一次见萧大人的时候显得极不自然,后来萧丞相为了他更是大动干戈,我当时还当萧丞相是惜才,现在想来,他们是两父子的话就什么都说的通了。”
“嗯,不错。”皇上微微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萧丞相古板守成,本来生出一个痴儿便已让人很是感叹了,他又是老来得子,这痴儿再怎么说也是他的骨肉,平时溺爱的很,没想到待这痴儿快要成年之际,却又清醒了过来,十余年仿佛一场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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