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结果耳边忽然听见这么一声相当低沉的话,随即想都不想,就点头,“好看!”
“什么人!”
苏苓不高不低的嗓音,在寂静的寝宫房顶显得尤为明显,而瞬间从龙榻上传来的惊呼声,也令房顶上的几人瞬间回神!
苏苓面色僵硬的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身侧的凰老三,眼神里还带着淡淡的责备,她看戏看的好好的,干嘛打扰她!
看吧,现在被发现了!真是闹挺!
“走!”随着凰老三骤然低沉的喝斥了一声,下一瞬苏苓就察觉到腰肢一紧,随后整个人就宛若腾云驾雾般,耳边的风声紧肃,眨眼间已经飞出了不下百米的距离!
是以,当夏绯绵厉喝一声,将未央宫附近的所有禁卫军全部召唤出来之后,未央宫寝宫的房顶上,只剩下一片被人掀开的琉璃瓦,以及渐渐风声鹤唳的冷肃感,其余皆无!
“给朕查!朕到要看看,是那个胆大包天的,敢夜袭未央宫!”夏绯绵站在未央宫的正殿之前,手中拿着由禁卫军交给她的琉璃瓦,脸色相当的难看又阴暗!
在她看来,会做这件事的人,如今不超过三个!至于是谁,她一定要调查出来!
“是!”
禁卫军一声令下,在这一晚整个南夏国的皇宫都不得安宁!
而此时依旧身在龙榻上的楼湛,正袒露着胸膛,腰间盖着棉被,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悬梁上方,正氤氲着一片月光的空洞之处,神色晦暗之际,忽地眸光一紧,随着他腰间所覆盖的薄被轻轻掀开之际,他如同脸色一样苍白的身子瞬间飞身而起,在悬梁上停顿了不到一秒的光景,下一刻再次旋身落定在龙榻上,薄被也恰在此时再次覆盖在他的身上。
一切,发生在眨眼之间,如转瞬即逝,令人毫无察觉!
最终,当楼湛捏着从琉璃瓦片的边缘所摘下来的一片裙摆绣文碎片的时候,眼眸含着冷笑,指尖也微紧!
原来,是她!
“真是该死!”楼湛的指尖还停放在自己的眼前,不多时就听到披着龙袍的夏绯绵,边走进来边咒骂着。
瞬间,楼湛便将指尖上的裙摆碎片藏入软枕下,脸色也很快就恢复自然,侧目凝望着缓步走来的夏绯绵,问道:“抓到人了吗?”
夏绯绵目光阴冷,睨了一眼楼湛,便坐在一侧的桌案上狠戾的说道:“即便现在没抓住,朕也相信很快就会知道她是谁!你先回吧,最近几天就不要来了!”
“好!”
楼湛说着就缓缓坐起身,拿起一侧凌乱堆放的衣物,不疾不徐的穿上之后,再夏绯绵依旧暗自生气不察之际,修长的指尖快速的在软枕下掠过,快的令人毫无所觉!
穿戴整齐之后,夏绯绵看着楼湛不算强健的体魄缓步走出未央宫后,紧绷的脸颊上也闪过一抹嫌弃!
她这一生,地位尊崇,虽然身为南夏国的女皇,但是对那种外形俊朗体魄高华的男子依旧有着情有独钟的情绪。
可惜,这楼湛看起来就是个病秧子,甚至包括她所有后宫内的侍夫以及皇夫,都是过于温雅的男子,这种肉吃多了,有时候也会腻人!
“悦嬷嬷!”
坐在寝宫内静默了半饷后,夏绯绵忽地轻声唤了一句。
很快,被传唤的悦嬷嬷便从偏厅叠着碎步快速走来,站在面色不佳的夏绯绵身前,躬身说道:“陛下!”
夏绯绵闻声抬眸睇着一身朴*官衣着的悦嬷嬷,随后单手撑在太师椅的扶手上,并揉着眉心,略显疲惫的问道:“那尘王妃,今晚可有什么动作?”
悦嬷嬷立马回答,“回陛下,今晚她回到行宫之后,果然又去了太女的寝宫,但是好在女皇英明,早早将太女关了起来,以至于她在行宫内盘踞许久,也没找到太女的踪迹,据说没多久她就回了行宫!”
“据说?”听着悦嬷嬷的回报,女皇夏绯绵的目光忽然冷冷一闪,渐渐眯起的眸光觑着悦嬷嬷,旋即冷笑道:“也就是说,负责监视她的人,并未亲眼看到她回了行宫?”
“这……陛下,臣下这就去查证!”
悦嬷嬷也有些心惊,说着就作势要往未央宫门外走去,而下一刻却被夏绯绵直接开口阻止,“不必了!你去派人盯住她身边那两个婢女的动向,必要的时候,拿下她们也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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