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家有什么封印之法?不然如何解释清溪山庄的那场大火?”柳扶风一边说着一边端详着陆晚的反应,“听说朱雀神兽焚过的法器上面有种特殊的纹理,就像……”
柳扶风欲言又止,撑开扇子缓缓扇了两下,又故作高深的娓娓道来:“就像这扇面上的浪花似的焦黑色纹理。”
陆晚没忍住,盯了柳扶风的扇子看了一阵儿——若此言当真,日后也是一项证据啊。
“我说扶风老弟啊,”看着柳扶风跟陆晚叨叨了半天,林怀竹终于忍不住插话了,“你在这吓唬小孩子好玩吗?我看你再说两句她就该信了。”
“看来林三公子对这位小公子很是疼爱啊。”柳扶风有些败兴的酸了一句。
“喝酒喝酒,”林怀竹没有正面回答,慌忙的开始给众人斟酒,“这可是上好的琉璃醉啊。”
“也别光喝呀,我们玩点什么吧?”易桦安盯着眼前的酒杯,琢磨着来点儿什么彩头。
“好啊,玩儿什么?行酒令?还是联诗?或者你们要比舞剑我也不介意啊。”林怀竹年轻爱玩儿,听说要玩游戏,立马来了精神。
“若是比舞剑,你要其他几位不是剑修的公子如何是好?”林念柏出言提醒林怀竹。
“那就联诗,联诗也挺好的。”林怀竹妥协道,把眼前的酒杯中的酒一口喝干。
“输了的,没有惩罚吗?”易桦安追问道,“这样才有趣不是吗?”
众人面面相觑,似乎都不想接这份得罪人的差事。
“要不扶风提一个吧?”易桦安不敢使唤别人,只能使唤使唤柳扶风了。
陆晚一看没她什么事儿了,默默的开始喝酒,想着反正联诗她应该不会输。
“输了就穿女装吧?”柳扶风坏笑着道。
陆晚听得“女装”二字,一口酒喷在了柳扶风的扇子上。
“你又怎么了,一惊一乍的,不想穿就好好玩呗。”林怀竹伸手帮陆晚顺背,心道这熊孩子怎么老喷酒?
“为什么非得穿女装啊?你不会是有什么奇怪的爱好吧?”陆晚看着柳扶风,眼睛瞪得老大。
“陆晚小兄弟居然有此误会,真让扶风伤心啊。”柳扶风忽然卖起了惨,“你看,你毁了我最爱的扇面,不赔偿我点儿什么吗?”
赔你大爷!
陆晚心中暗骂了一句,面儿上仍是满脸堆笑。
“陆晚小兄弟这么可爱,林三公子难道不想看看陆晚小兄弟的女相吗?”柳扶风企图收买唯一一位可能给陆晚帮腔的林怀竹。
林怀竹摸了摸下巴转过头盯着陆晚看了好久。
陆晚心道这小子十有八九要倒戈,仿佛放弃了一般拍案而起:“女装就女装,让你们看看什么叫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好,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柳扶风摇着沁着酒香的扇子,满脸都写着计划得逞的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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