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窗台。
一袭委地的黑色长袍上有着各种飞禽的羽毛,摊开手掌,一只乌鸦飞到他的掌心。
“乖乖,这世间怎么就有那么多不乖的人啊。”
眼神锁定那坐在野兽身上的女子。
手在乌鸦那柔顺的毛上抚摸过。
砰!
伴随着乌鸦的惨叫声,那羽毛瞬间离开乌鸦的身体。
染着鲜血的羽毛,在乌鸦的四周腾飞。
那无毛的乌鸦跌落在地,不住的抽搐着。
“真是好久都没有玩过这种有意思的游戏了。”
正在驱使野兽向着大门口狂冲的南柯,猛然察觉向着自己逼近的羽毛。
从怪兽身上弹跳而起,躲开袭向自己的黑色羽毛,那黑色羽毛似乎是活的一般。
在自己闪开之后,那羽毛居然转了个圈又袭向自己。
这是控物术?
南柯皱着眉头看向那飞旋的羽毛。
在这庖山之内,所有人都灵力都会被压制,只有一个人可以自由使用灵法。
那就是那庖山之主。
他什么时候学习的控物术,这种术法是闻人家族的独门秘术,不可能传人的,难不成是庖山抓了闻人家族的人。
不可能啊,闻人家训忠诚高于命,即使被杀也不会交代出自己的独门秘术。
南柯还未反应得过来,两根羽毛便向着她袭来,弯腰躲过那两根羽毛。
后背便正中两根乌鸦羽毛,剧烈的疼痛感让她差点没有站住脚。
蹲下身子。
十几根羽毛便向着她齐飞而来。
雾草,这么多,这下要被射成筛子了。
闭上眼睛,默默的等候着那疼痛感袭来。
没有预料中的疼痛感。
睁开眼睛便看到了离自己最近的野兽用手抓住了那些飞腾的羽毛。
那些羽毛如同人一般在野兽的手中挣扎,只有极少数的从里面挣脱出来。
“便管我了,快跑。”南柯驱使着野兽疯狂的向着出口奔去。
高楼之上。
那双鹰眼中写满了兴致,将手中的酒全数倾泻下来。
那红色的酒如同一条柔滑的丝带,在男人的手臂上飞绕。
“畜生能走,你这个小坏蛋可就走不了。”
野兽的蹄子已经踏碎了大门,属于自由的光芒照射着野兽。
“你们自由了。”
一根酒红色的丝带绑住南柯的脖子,直接将她从野兽的身上拽了下来。
将她牢牢的钳制在地上。
空中腾飞的黑色羽毛,齐刷刷的射在她的四肢。
雾草。
真特么疼啊!
自己迅速被四面八方涌来的士兵包围。
士兵们握紧手中的刀,时刻准备着将她大卸八块。
“庖主要见他。”
浑厚的声音从士兵群中响起。
南柯满意的闭上眼睛,自己如此煞费苦心的吸引你的注意力,你终于给我上钩了。
为了见这一面,自己付出的可真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