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大虎点头,“都在一起,我是受不了了,所以先偷偷跑出来的。”
至于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正如闻骁之前推断的,汪伟介绍给他们的工作果然是在矿上。
他们住在简陋的雨棚里,每天在黑黢黢的矿洞里干活,看管的人手里则拿着长长一条皮鞭,只要见到有人干活的速度不够快,便会一鞭子挥上去,把对方打的皮开肉绽。
说来严大虎也是个倒霉的,他去之前身体本就受了点伤,没有好利索,干活的速度比起其他人来自然就要落后一点,因此也成为的管事最常出气的对象。
严大虎虽然又疼又累,可一天五十文的工钱,吸引力太大,他本想说服自己忍下来。
可总是被管事打,加上旧病缠身,他干活愈发使不上劲,然后惹得管事更加不悦,简直就是死循环,怎么都逃脱不了被欺负的命运。
当初汪伟把他们送过去的时候并没有告知他们期限,深感绝望的严大虎决定冒一次险,从那里逃出来。
矿山所在的地方,周围几乎没有人家,所以那里的管理也比较松散。
严大虎趁着夜色,成功从住处逃离,沿着曲折蜿蜒的小路一刻不停地走,终于在天蒙蒙亮的时候看到一户人家。
那家人是山中的猎户,户主人心善,给了严大虎一口饭,还为他指了路。
一路跌跌撞撞来到镇上的严大虎,从自己的内衣口袋里掏出几文钱,这是他出门之前薛红特地给他缝在里衣应急用的钱,不多,但足够他跟辆牛车回来。
就在严大虎准备跟着河集村的牛车回来的时候,他在镇上突然看到了矿上的人,而且看起来就是来抓他的。
严大虎没办法,只能放弃,沿着一条鲜为人知的小路兜了一大圈回到三冬村。
这也是他为何半夜到家的原因。
听完这些,在场的所有人不免担心起自己的亲人,这样的活,就是给再多钱也不能干啊。
于是热血冲头的村民们纷纷找上汪伟,要求他赶紧把自家的人给弄回来,而且如果出了什么事,一定要赔钱。
汪伟立刻怂了,“各位,我是真不知道他们齐家介绍给我的是这活,我坑谁也不能坑一个村的人,大家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我也是要脸的人。”
汪伟说的言辞恳切,可惜愤怒又担忧的的村民压根不理会,只要求汪伟把人带回来,并且赔偿。
“我实话告诉各位,这事从头到尾我一分钱都没有赚,只是想帮帮大家,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也没有想到。”汪伟道,“各位要是不信,我汪伟当着大家的面发毒誓,我绝对没有想要坑害任何一个人。”
这样的话杜杏儿以前听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肯定是一个字都不信的。
不过下矿的事情都已经被爆出来了,系统竟然还没有提示她完成任务,也就是系统要她揭露的不是这件事,那还能是什么呢。
“别说那些听不懂的,大虎的伤你到底赔不赔?”薛红最关心的就是这一点,趁着群情激愤的好时机,她又把这事提了出来。
其他人每个人究竟是什么情况,严大虎也没办法完全说清,但现在他自己的伤可是清清楚楚摆在这里,容不得抵赖。
“妹子,大虎这事我心里也很难受,”汪伟一副假惺惺的做派,“可我真的没从这里面赚过一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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