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没有出现,在场的人看上去都十分正常。
难道这中间哪个出了岔子,赵运平在人群里寻找起大树,此刻他正跟一帮同龄的孩子玩在一起,他怎么也寻不到空档。
赵运平有些急了,想着干脆直接上去找大树,然而还没等走出几步路,腹部忽然一阵绞痛。
他的肠子似乎是在体内翻江倒海,赵运平此刻只想赶紧找个茅房。
可是若是找杜家借用茅房,太丢份了,赵运平只能捂着肚子快步走出婚宴的现场。
周围都是住家的,赵运平想找个没人的地方都无法,只好进了杜家邻居家的茅房。
反正现在人都在杜家吃酒,定然是没有时间回家的,一时半刻也不怕被发现。
可惜赵运平低估了自己的情况,他蹲在茅坑里,腿都麻了。
隔壁的声音清晰地传来,酒席散了,然而他现在根本没有办法起身,只怕他硬是要起来,说不定会腿一抖掉进粪坑里。
可人都已经回来,若是他再不走,被人发现只是迟早的事。
天不遂人愿,蹬蹬,脚步声愈发靠近,茅厕的门被打开。
这家的男主人诧异地看着赵运平,“你怎么在这里。”
赵运平面色尴尬,抱歉道,“我来借用一下茅厕。”
“借用?”由于赵运平在村里的名声不大好,这人根本不信赵运平的话,大喊道,“快来人,抓贼了!”
吃过酒席的有些客人还没走远,听到有人这么喊,纷纷赶过来帮忙,结果看到的就是一个脱了裤子的赵运平。
赵运平当日如何被打,如何狼狈,闻骁虽然没能亲眼得见,不过也从大树的描绘中窥得一二。
自以为是的赵运平以为自己下药的计划没有问题,然而所有的过程全在闻骁的掌握之中。
从赵运平看到大树,到他引诱大树替自己干活,全程他都知道。
大树表面上听从的赵运平的话,可实际上把他准备的巴豆全部下到了赵运平的碗中,现在的结果完全是他自作自受。
“师父,你真的好厉害。”大树的眼睛亮晶晶的,盯着闻骁,他的师父怎么什么都能算到。
闻骁冷哼一声,他要是连赵运平那个蠢货都对付不了的话,还谈什么领兵打仗。
“师父,你接下来就要去洞房了吗?”大树的小脸上满是好奇,他根本就不明白洞房是个什么意思,只是凭着自己的好奇心问道。
一旁不知谁家婶子听到这话,一个巴掌就拍到了大树的脑袋上,“小小年纪,瞎说什么呢,赶紧回家。”
大树撅着嘴,满脸写着不高兴,但是对方是长辈,他也没有办法。
闻骁看着大树的背影,轻笑两声。
林欢见相熟的人已经走了,这才凑到闻骁身边,“将军,您今晚要跟那个杜杏儿睡一起吗?”
闻骁一愣,这个问题他还真的没有考虑过,今天晚上,该怎么过呢。
林欢惊了,他家将军竟然没有第一时间拒绝,而是在认真的思考,之前说的那么无情,什么只是隐瞒身份的需要,结果他现在竟然在思考要不要跟杜杏儿圆房。
难不成之前那些话都是故意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