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愤怒的去开门。
洪百乐打开门以后,发现门口站了一个手里夹着一支烟,表情淡漠眼神幽深的深沉年轻人。他愣了一下,不过立刻反应过来,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道。
“原来是詹哥啊!今儿个怎么有空来找小弟了?”
年轻人瞥了洪百乐一眼,然后看了看一片狼藉的套房,里面白花花的满脸春情布满*过后的酡红的女人很明显的向外人昭示着此前这个房间里正发生了什么。“难怪我敲了这么久的门都不给我开,原来是正在温柔乡中快活!洪老弟看来这段时间过得不错。”年轻男人的语气不紧不慢,听不出一点波澜。
洪百乐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詹哥说笑了。”然后颇有提上裤子就不认账的冷漠无情回头朝房间里的两个女人吼了句“给老子把衣服穿上立马滚蛋”,不顾吓得花容失色的两个女人,他又转过头来,“不知今天詹哥找我有什么事?”
年轻男人听到这,虽然脸色依旧很难看出有什么波动,但眼中还是有阴冷之色一闪而过。他吸了口烟,盯着洪百乐平静的问道:“洪老弟,你说我找你什么事?不会是这段时间沉迷在温柔乡中乐不思蜀,你把我们之间的协议都忘了吧?”
洪百乐听到这先是一愣,然后微笑的表情也瞬间一寒。他怎么可能忘了对付李浮图的事,前先天他在李浮图身上受到的耻辱让他每时每刻都恨得咬牙切齿,如果要问这个世界上谁最想要李浮图死,他自认绝对是第一。只有和前几天弄到的上的中/国美院的骚蹄子在床上快活时,他才能稍稍忘却那段钻心蚀骨让他寝食难安的羞耻感,。
“詹哥,你这就完全是误会我了,难道徐哥没有将那天在巴山夜雨的事情给你说吗?也不怕你笑话,我现在时时刻刻都想找人弄死那个狗娘养的,但是以我一个人的力量确实办不到。这事看来得从长计议,今晚一切消费都是我请,听说帝王会所新来了几个不错的妹子,都还是处,今晚这开。苞非詹哥你莫属了。”说着洪百乐立刻闪身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让年轻人进去。
年轻人听到这,阴沉的脸才略微的缓和,轻点了一下头便进了这总统套房内。
洪百乐进去后,立刻打开酒柜拿了一瓶拉菲红酒出来,给年轻人倒了一杯,两人就坐在沙发上开始交谈起来。
“詹哥,你应该也知道那狗娘养的背景了吧!这口气我可是一直憋到现在了,妈的,老子因为他在上海的脸都丢尽了,此仇不报,我实在是寝食难安啊!”洪百乐喝了一口红酒满脸戾气的说道。
看了洪百乐一眼,深沉年轻人摇了摇高脚杯里面的红酒,“现在整个上海谁不知道,他和军方的关系十分紧密,park97的例子就是前车之鉴,在这种情况下,圈子里的那些人出现了动摇,依我看,只怕都不会再轻易站在我们这边和李浮图斗了。”
“马勒戈壁的,都是一群欺软怕硬的孬种!”
洪百乐阴翳的痛骂了一声,随即一脸痛恨的说道:“还真不知道那小子居然还真有点来头,居然他妈旳玩扮猪吃老虎这么俗套的把戏,詹哥,咱们怎么办?你不会是打算放弃吧?”
“放弃?!”
年轻男人眼眸荡漾着洪百乐看不懂的深沉光芒,如果只是因为一个独孤倾城一个女人,再大略了解了李浮图的背景后,他也许会再三思考与这么一个人为敌究竟值不值得,但是此时此刻,在发生了那个让他让她一辈子都差点毁了的那晚过后,他和李浮图之间,就注定了不死不休了。没有第二路可选。
“你放心,即使所有人都慑于他的来历,我詹曜坤也会和他玩到底。”
詹家大公子,同样惨遭李浮图血虐的詹曜坤平静的说道,平淡的语气下涌动着死死压抑的暴虐,认为自己受了天大侮辱的洪百乐不知道,比起詹曜坤经历的,他所承受的那些屈辱,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听到詹曜坤不会见势不妙撤人,洪百乐放下了心,在他父亲严正声明让他不要轻举妄动的情况下,要是再失去詹曜坤这个盟友,那他找李浮图报仇的希望无疑就如同镜花水月般渺茫不可及了。
“你想怎么对付他?”洪百乐低声的问道。
“我该做点什么。如何配合?”
詹曜坤没有说话,举起酒杯和同为难兄难弟的洪百乐轻轻碰了一下,嘴角牵扯起一丝摄动人心的森寒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