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挣扎不奋斗不拼命,有什么资本能站在天鹅面前耀武扬威?
李浮图得天独厚,投了个好胎,让他站在井外,然后从小到大一步一步的往上跳,或许某些时候某些事情做的过分了嚣张了狂妄了,但到今天,总算也修成正果,进入颜惜琴身体的一刹那,听着身下美人的痛哼,李浮图心里要没点成就感,那是假的。就像他在这栋别墅中头一次上独孤校花的床搂着独孤倾城睡觉的时候都在想有多少牲口此时正在正幻想着独孤校花的风姿一样,感觉异常的舒畅。
不管什么位面的男人,征服女人都是很能让他们感觉到成就感的一种方式。胯下的女人越出色,男人自豪感就越加澎湃。
癞蛤蟆不管怎么说,用了什么手段,只要能拥有一只对自己死心塌地的天鹅,那都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
颜惜琴算天鹅么?
但答案毋庸置疑。即使不乏有些自视清高实则只是财势不够身份不够地位不够的男人会自欺欺人的唾骂其为婊子。
能卖出五千万天价的娘们,不止是天鹅,还他妈是镀金的。
风雨交加,大战正酣。
李浮图扮演着强有力的征服者,肆意占有属于自己的领地。
作为被征服者,颜惜琴没有怨念,紧紧搂着身上的男人,轻轻迎合,魅然天成,不愁怨,不绝望,不悲伤。
*稍息片刻后梅开二度。
然后挺枪再战。
气势汹汹。
缠绵数次,耗时巨大,李浮图终于消停下来搂着颜惜琴温润的身体,轻笑道:“后悔么?”
颜惜琴身体慵懒的缩在被子里,轻轻喘息,丰满的胸脯一荡一荡的挤压着某人的胸膛,腻声叫道:“相公。”
相公?
像极了古时那些小妾面对当家做主的大老爷的娇滴滴的语气。
李大少的大男人主义被彻底满足,稍微的愣神过后,拍了拍花魁娘子丰盈的屁股,笑道:“乖。”
多么败坏世俗的一对男女啊,该遭天打雷劈啊。
跟花魁在床上一直酣战了大半夜,李浮图下床的时候倒是没觉得腿脚发软,也没感觉到累,只是有种像嗑了兴奋剂般精神焕发的感觉,通俗点来讲,那就是很爽。在床上的时候花魁娘子极尽温柔,将自巴山夜雨学回来的本事一一套用在了李浮图身上,伺候得李公子那叫一个舒服,但*退却,头脑逐渐冷静下来之后,李浮图顿时想起了离开的独孤倾城。
要知道这间别墅可是她的,自己却在这里推倒了别人的女人,这做法是不是有些不地道了?
李浮图同志长相不差,还带着一身深邃气质,有钱,有势,还他妈年轻,家底足以压得整个共和国几乎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人抬不起头来,这样的男人,要娶个长相不差气质不差家底不差的女人确实不难,但现在这厮根本不是玩的一对一,而是纯粹的多线操作。前不久才强吻了苏嫦曦,和谢黛菲暧昧不明,和美女学姐老板之间也旖旎不断,再加上刚刚才推倒床上还有着落红的颜惜琴,要是这些女人互相不认识还好,关键这几个女人之间还关系密切,别看现在看起来纵横花丛春风得意,其实李浮图就是在火山口上走钢丝,一个处理不好,只怕就是个死无葬身之地的结局。
“相公,我饿了。”
颜惜琴像只波斯猫般,身体慵懒的蜷缩在被单里,嘻嘻笑道。上过床跟没上过床就是不一样,一声相公喊得没有一丝做作和僵硬,自然而然,演练过无数次一样,恩恩爱爱柔情蜜意啊。
李浮图是个爷们。
他自己从来没否认过这一点,他觉得男人可以卑鄙一点无耻一点龌龊一点,但总得负起责任,将一个黄花闺女推倒之后就翻脸不认人不是他的作风,看了颜惜琴一眼,李浮图笑道:“想吃什么?我现在去厨房给你弄点。”
颜惜琴眼波流转,痴痴笑道:“想吃你”
“……”
李浮图一阵无语,花魁的勾引也太他妈赤/裸裸了一些,但李大少喜欢呐,这娘们在床上叫着相公的声音绝对要比他在寝室被动听到韦浩然欣赏岛国某种类型片子电脑里面传出来的动静要诱惑得多了。
既然佳人有求,是个爷们能不满足?
李浮图重新翻身上床,双手攥住花魁娘子的香肩,盯着她恶狠狠道:“小娘们竟然敢勾引大爷?今天非得好好收拾收拾你,让你领教领教你男人的厉害。”
“相公真威武。”
真是不知死活的娘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