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靥。
现在想起,他的心依旧忍不住轻轻颤动。
“好了不说这些了,今天给你打电话是想给你说一声,过几天我打算去上海玩玩。”那头的付西诺也许也是发现了李浮图情绪有些低沉,爽朗笑着转移了话题。
“你这个大忙人大老板怎么有空到处乱跑了?”
付西诺没理会李浮图的打趣,笑道:“你可别自作多情,我可不是专程来看你的,你还记得从咱们大院出去的胡恒吗?”
李浮图眉头一皱,暗自思考了一会,几秒后吸了口烟笑道:“就是那个看似五大三粗暗地下却诡诈如狐最喜欢敲人闷棍的胡家小子?”
在共和国,长三角南京军区的大少们手头最为宽裕,成都军区大院的公子哥受地域环境的熏陶影响则最嚣张跋扈,而天高皇帝远的广州军区大院的公子哥则最为桀骜,而皇城脚下的京城军区,李浮图这一代的太子/党则最为腹黑狡诈。
因为在共和国的权利中枢首都四九城,约束高压之下,李浮图他们虽然无法像其他军区的大少公子们那么无法无天,但遇到看见不爽的人,他们仍然是照踩不误。当然,他们不会傻乎乎的落人口舌,怀着一肚子坏水给人下套站着理字后才会肆无忌惮的出手。而在当时,与李浮图一个圈子的大少们人数不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受他这个带头的影响,那些公子大少们一个个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堪称一群混世魔王,而付西诺嘴里的那位胡恒就是其中的一个,李浮图至今还记得那小子对着家里是省部级的一位外地公子哥吐口水的跋扈场面。
付西诺哈哈一笑,“你也还记得他?”
李浮图吸了口烟,目露缅怀道:“记得,怎么会不记得,那时候那小子可是咱们之中最阴险的一个,很多骚主意都是他出的,听说他从大院出去后搞经济去了?”
谢黛菲听到这里,心中猛然一震,黛眉紧紧拧了起来,大院这个词汇也许听起来很简单,像是平头老百姓聚集的贫民窟,但是于此同时,在上了一定位面的人嘴中,它往往象征着的是一个可怕的团体和阶层。
更何况李浮图话后面还跟了个大得没边的词汇。
搞经济?
这样的话寻常人往往在电视新闻上那些国家领导人嘴里听得最多,敢说出这样的话来,如果不是大言不惭,那就是有着相当的底气和身份了。
李浮图明显不是那种喜欢打肿脸充胖子满嘴跑火车的人,更何况他还专门跑到这么偏僻的角落一个人进行通话,那他就更没有吹牛的必要了。一番揣摩后,结果就已经很明显了。本就认为这个男人不简单,看来预料的果然没错。犹如一座神秘的宝藏逐渐被自己揭开遮掩的面纱,谢黛菲害怕被李浮图发现,线条光滑的玉背紧紧贴着墙,眼底有光芒剧烈闪烁着,一张魅惑众生的俏脸上浮现兴奋的红晕。
这个男人隐藏在阳光下的那一面,终于要被她揭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