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见此,挠了挠头:“嗯~那个……”
张寒听后便明白了,原来时迁出去的时候就兵分两路,直接让两人去抓那个混混,而他则带着两人去了西门庆那里。
可是到了之后,发现西门庆竟然不在,没办法,只能抓了他的正妻,询问西门庆的下落,在得知西门庆为前日死去的花子虚吊丧去了之后,便又让她带路去了花子虚家里。
可是他们刚一进门,就看到西门庆,正在撕扯着一名女子的衣服,看样子似乎还没有得逞。
从她身上穿着的孝服,可以判断出,那女人正是花子虚的老婆。
不过时迁几人也不管,直接都打昏了带了回来。
张寒嘴角抽了抽,好家伙,本来自己还想着什么时候抽空去挖挖墙角呢,这倒好,直接一下子都给带回来了。
张寒抬眼看去,花子虚的娘子李萍儿,蜷缩在角落里身子有些发抖,显然有些害怕。
而西门庆的正妻吴月娘,对于现在的处境倒是并没有感到害怕,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双目无神的盯着前方。
此时的吴月娘心里却是有些发苦,当她看到西门庆扑在别人老婆身上那疯狂样子的时候,她就有些愤闷,何况人家还刚死了男人,这才明白为什么西门庆非得那么晚了去给别人吊丧,原来是别有企图。
张寒暂时没管她们,来到了西门庆的面前,低头俯视着他,眼中神色尽是不屑:“西门大官人,你这是何苦来哉呢,本来你老老实实的替我赚钱,我也不会拿你怎么样,毕竟你也不配,可是你为什么非得寻死呢,我就纳了闷了,好好赚钱有银子的小日子,为什么就不好好过呢。”
西门庆现在是苦闷无比还带着惊惧,本来今天得到了信,心里高兴之余,便想着庆祝一番,然后就想到了李瓶儿,本来想着花子虚前天刚死,正好趁虚而入,就以吊言为借口,去了花子虚的家里,当看到李萍儿那娇俏的模样,又见她那副打扮,心下已然有些迫不及待了。
这俗话说得好,俏不俏一身孝,当即也不费功夫撩拨了,直接便扑了上去,眼看自己都快要得手了,眼前突然就是一黑,再醒来发现已经换了地方。
“呜…呜~”
西门庆又是一阵的呜呜,想要说些什么。
“哦~我倒是忘了!”说着便一把扯掉了他嘴里塞着的布条。
“兄…兄台,有话好说,在下哪里对不住你了,你言语一声,何必这样呢!你看咱们也是合伙做生意的,这却是为哪般啊!”西门庆咽了口唾沫后,嘴巴有些干干的说道。
张寒见西门庆还在装迷糊叫可怜的,脸色冷然,也不废话,直接将那封信掏了出来,甩到了西门庆的脸上。
等到信件落在地上后,西门庆才得以看清楚:“这…这不是……”
随即便瞳孔急骤收缩,嗓子发干,开始狂咽口水。他是如何也想不到,这封信为何会出现在张寒的手里。
“哼!还用我多说吗?”
说完也不再搭理他,直接看向旁边的混混,张寒直接吩咐张三他们将人给架了起来。
“好汉饶命啊,我只不过是拿银子办事……”
刚扯掉了他的封口,那汉子便哭喊了起来。
“呵呵~!饶了你?那怎么可能,怪就怪你跟错人办错事了!”
张寒拿出了一直未曾用过的匕首,那泛着寒光的刀刃,直晃的那混混双腿打颤。
张寒冷笑了一声,抬手便是一道寒芒闪过。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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