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没有高楼,午后的阳光照在建筑多样的房屋上,不刺眼,反而显得光明祥和。
就这么看着挺正常的,但是和身后压抑的高楼小巷比起来,的确很让人向往,别说旁边这些长年在灰地生活的人。
苏冉雅收回无波的目光,看向左边的路人。
路人眼里带着期待向往,突然发现什么似的,略带懊恼的收好情绪,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开。
好奇怪。
苏冉雅手指着栏杆延伸的方向,回头和三人说:“我们走过去看看吧。”
没意见,他们本来就是出来乱逛的。
面无表情;面带向往;面带喜悦、像是单纯的过来看看,然后和朋友相谈胜欢的离开;有的在和对面人交谈;还有一段距离站着一个、面色严肃身姿笔挺的守卫,着装和白塔门口两人一样。
沿着栏杆走了一段,大概有个轮廓,四人重新进入一楼留出的小巷。
苏冉雅也发现了,并不是一排楼都会连在一起,一排一排的,在无意间就留出一条缝,暂无痕迹可寻。
在没有目的地后,宴祖新带他们去参观了辅导班。
正好在一个班门口,听见一个女声专注的讲着课。
“就最近一个例子来看,盛珊你们都知道,她通过辅导班的课,调整了心态情绪,通过了白地屏障。你们为什么会认识这个人而不清楚其他通过白地的人,就是因为她一次失误,被白地的屏障赶回了灰地,最后重新通过辅导班再次进入白地。”
“所以,每个人都是有机会过去的,在这里上课你们绝对不会亏。首先,你们要学会放宽自己的心态,抱着空杯的状态进入学习,其次,要学会管控自己的情绪,丢掉不该有的想法。”
跟着宴祖新继续往前走,这间是一个男人在讲课。
听着只言片语,苏冉雅知道那些面无表情的人产自何处了。说是实在无法控制的,可以先试着努力让自己不带表情的对待任何事。
既然不能控制,就除掉吗?简单粗暴。
最后一间房间,宴祖新说是他们每天上课的地方。
现在这个房间的这批人应该都领了毕业证,去白塔那边试着过屏障了。
苏冉雅点头,之前在办公室听那中年男人唠了半天,就有说到辅导班一般都是三个月一期,他们这种确保能过的人可以直接安排到最后一个班,学习一周的时间。当然,不管你学多久,都是一次交一期的钱。
她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过,不能过就不过了呗,不过可能会被围殴,三个身份不明的人,他们那么容易相信他们是白地的人,应该是看在小白的面子上。
苏冉雅好笑的弯身撸了一把小白的毛,看得其他人莫名其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