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考场,宋舒辞没走两步就听见背后传来脚步声。
陆临舟追上她,“饿了吗。”
陆临舟从书包里拿出一个紫米面包递给她,宋舒辞赶紧接过,虔诚地咬了一口,嚼啊嚼,腮帮鼓鼓地点头。
陆临舟:“傻了吧,谁让你中午吃那么几口。”
宋舒辞:“我怎么知道他要考到这么晚嘛......”一点半考到六点也是没谁了,四张卷子一起发,语数外加上理综。
陆临舟:“也行,至少不用一直换考场。”
宋舒辞:“还好我喝水喝得少,不然谁坐得住,麓雅的老师是抽风吗?就没见过这么考试的。”
校门外,各色接学生的豪车停得满满当当。
宋舒辞在心里叹了口气,中产阶级的她不敢说话。
宋舒辞拉着陆临舟的书包一角,在一众豪车的缝隙里灵活穿梭,趁着空当,她低着头插耳机线准备听歌。
电话突然响了。
宋舒辞愣了下,拿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是自己前面这个男的。
宋舒辞迟疑数秒,滑开接听键:“喂?”
“看路。”清冷的声线让她产生了自己犯下了什么罪无可恕的罪孽一般的错觉。
她发现他好像很喜欢动不动就打电话,叫她吃早饭也要打电话,不会发微信吗,难道是老干部?
看路就看路,打什么电话......
次日,陆临舟帮宋舒辞把行李搬到寝室外后才转身去传达室拿他自己放在传达室的行李,宋舒辞收拾好行李后先去了16班,因为陆临舟拒绝了她帮他搬东西的请求。
兴许是麓雅中学太大,她绕来绕去,然后发现自己似乎迷路了。
盛夏的天气闷热得要命,空气里沉沉的,一丝风也没有,宋舒辞额头发丝被汗打湿,她循着校园里的指示牌又前前后后跑了一圈,终于找到了高一教学楼的位置。
找到了班级之后,她不再多做停留,赶紧从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突围,然后朝着高一年级的教学楼走过去。
一边走她一边意难平地想着:“一二班创新班,四到八班实验班,九到十六平行班,八个平行班虽然不分好差,但是为什么我一定要分在最后一个班?还是五楼最后一个班,以后吃饭下楼的时间,别人已经冲到食堂了,我还在楼道里担心发生踩踏事件。”
刚刚上楼的时候宋舒辞顺带观察了一下地形,地处厕所附近第一个阵营,与厕所尚且还有十米之隔,没想到到了高中她所在的班级还是要靠厕所,真是傍水而生,香气缭绕啊,仿佛又能闻道那久违的NH3的味道了。
教室里是零星的几个人,宋舒辞不知道该干什么,挑了窗边倒数第二排的位子坐下,单手托着脑袋看向窗外,阳光投在窗外折射不知名绿叶上露珠的倾诉,细风带起一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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