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缴获不会比我们这里少的。”
“我的个乖乖,总部再建两个重炮营都没有问题了。”
郭翰林吃惊道。
这里需要说明的是,这里指的重炮营是每个营人数两三千人那种超编的重炮营,一如现在的几个步兵营。
到了终于两点多,奉天方向增援来的飞行部队终于赶到战场。
然而,他们也只是看到战场遗迹。
营地里遍布弹坑,显示出这些营地之前遭受的炮火蹂躏。
只是这些营地里除了遍地的日军尸体,已经见不到一个凤凰山纵队士兵的身影。
1933年6月15日中午两点,吉林关东军司令部。
“司令官阁下,接到天野六郎的电报,他已经率领残部三千多人进驻了六合屯,凤凰山纵队没有追击,天野六郎请示下一步行动。”
小叽国召对武藤信义汇报道。
此时武藤信义呆坐在他的司令官位置上,许久没有反应。
突然,武藤信义问道:“参谋长,今天的损失统计出来了吗?”
“已经大体统计出来了。”
小叽国召小声说道。
“说一说吧,我们今天到目前为止,到底遭受到了多大的损失。”
“司令官阁下,我们今天的损失有点大,您要有足够的心理准备。”
“你说吧,我心里有数。”
武藤信义点了点头,沉声说道。
于是,小叽国召就开始说起了关东军今天所遭受的损失。
“早上八点接到哈尔滨方面的汇报,哈尔滨机场已于昨晚被攻破,机场内218架飞机全部消失,一起消失的还有机场周边的几十挺高射机枪和20毫米防空机炮。其它的损失倒是没有清理出来。不过机场内部人员以及四个守备大队共计6000多人全部阵亡,都是被冷兵器击杀的,怀疑是凤凰山的幽灵部队所为。
然后就是吉林周边三个机场的600架各型飞机,分别遭到凤凰山新出现的飞行部队的袭击和伏击,600架战机全数被击毁。一同阵亡的还有1548名机组人员,和1890名地面工作人员。
参与进攻凤凰山的我关东军野战部队,在遭受到两轮轰炸之后,损失了大部分的技术装备,同时也产生了大量了人员战损。
在凤凰山的飞行部队对我各大营地发起第三轮空袭的时候,其地面部队也在其强大的炮火掩护下,向我各营发起了进攻。
失去炮火压制的我军各大营地,无法抵挡凤凰山各进攻部队攻击,损失惨重。
各大营地纷纷断尾求生,然而凤凰山的迫击炮部队对我撤退的部队紧咬不放,撤退部队毫无遮掩地被凤凰山迫击炮覆盖,各大营地最终撤出来的部队都只有三四千人。”
尽管早已经知道了一个大概,武藤还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
“也就是说,今天我们已经折损了好几万人了。”
“司令官阁下,今天我们前前后后一共折损的人员初步统计已经达到十万之巨,我们已经再次失去了进攻凤凰山的实力。”
小叽国召很是无奈地说道。
“凤凰山的飞行部队已经无力再次出击了,我们现在又有了两百多架飞机,我们仍然掌握有制空权。”
武藤信义倔强地说道。
“但是决定胜利的最终还是要靠地面部队。”
小叽国召有些无语地说道。
现在的小叽国召甚至有些怀疑武藤信义这个司令官是怎么当上的,太缺乏决断了。
在早晨的各大营地第一次遭受空袭之后,就应该让各大营地后撤几十里。
各大营地之前的营地都还是完好的。
如果能够立即后撤,同时我们也在路上布满地雷,想必凤凰山纵队也是不好派遣地面部队追击的。
光是凤凰山偷的帝国那么些飞机,是无法对各大营地造成毁灭性轰炸的。
其实,各大营地的火炮很大一部分都是在今天上午凤凰山飞行部队第二次轰炸时,凤凰山纵队地面部队的炮兵趁火打劫所致。
今天上午各营如果能够及时后撤,各营的损失顶多一半。
如果再有了空中飞行部队的支持,在补充上各营所缺的火炮之后,再度向凤凰山发起进攻也不是不可以的。
现在嘛,最好还是恢复战前的态势,将凤凰山匪军严格控制在凤凰山地区,不让其向其它地方发展。
不过,如今的凤凰山匪军,其兵力总人数已然达到了十万之众,小小的凤凰山地已经无法容纳得下这么多人了。
或许,下一步,凤凰山匪军就会主动向外扩张了。
此战失利之后,关东军就要考虑如何围堵凤凰山,而不是如何铲除凤凰山了。
但是,武藤司令官阁下现在居然还想着要铲除凤凰山。
武藤信义当然是不知道小叽国召内心的吐槽。
但是今日一战,关东军折损十万大军,加上此前几天部队的战损,二十万进攻主力现在只剩下五万人。
这仗是不能打了。
最后,武藤信义的理智还是战胜了欲望。
“参谋长,通知前线各部,缓慢撤军,撤回我们出发之前的位置。”
小叽国召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去了。
他现在就担心武藤信义不见棺材不落泪,非要集结剩余的部队,加上那4个守备师团,以及那10个游击联队,继续对凤凰山展开围剿行动。
如今就算联合起这些部队展开统一行动,帝国军队也只有二十万人,在山林里与十万精通丛林战的凤凰山纵队作战,殊为不智。
此时的凤凰山各部早已回到了他们的隐蔽地,今天的这场大战,打得实在是爽。
战果缴获以及自身的战损情况,各部已经上报给了纵队司令部。
位于黑熊寨营地的凤凰山纵队临时司令部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在得知日军已经撤退了,各营营长齐聚纵队司令部。
“司令员,今天这一仗打得实在舒服,我们
重炮营这是第一次可以光天化日之下,光明正大地对日军营地展开炮轰,而不用担心天上的飞机,也不用担心日军营地里的炮火反制。”
重炮营长毛熊笑得那个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