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我才晃过神来,看了一眼裴子秦,他倒好,虚弱成那个样子了,还是不断挣扎着想要起身。
“公子,你怎么…吐血了?”清儿惊慌失措得在那扶着我。
我轻轻推开她:“不小心磕了一下,嘴角出点血罢了,无碍。你去把那位公子的被子盖好,免得着了风寒,病又加重。”一边抬脚往外走去。
身后是裴子秦虚弱但坚定的声音:“南大夫既救了我,又何必如此羞辱我?”
嘿你个裴子秦,不识好人心是吧!给点盐巴他就发闲,脑子里头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本小姐今日是第二次救他了,竟然说本小姐在侮辱他?
我自是没声好气:“公子还是紧些把身体养好了,离开我这医馆才是。”
我抹了一把下巴的血,手上顿时一阵血红,这冻僵的蛇果然是不能去管,你温暖一下它,人家还你一牙齿,当真又是一笔亏本儿的买卖。
我给自己抓了一些止血止痛的药敷上,感慨人世间怎会有如此多的冤孽,偏偏还让本小姐遇上了。
这黄金千两,绫罗绸缎是指望不上了,他一个富贵人家,还是赶紧治好便走人吧。
清儿安置好了裴子秦,出来同我说道:“公子,里面那位病人说让我们到西街胡同第二药材铺中帮他带个话,说他受了点伤,在我们这处休养,到时候自然有人会来接他。”
我真是没想到啊,这裴子秦竟然也做起药材铺的生意,难怪同我水火不容,毕竟同行如仇敌。
只不过他现在可是刺杀太子的嫌疑犯,若是招摇过市,直接道名字倒是不好,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什么暗号。
我问道:“他还说了什么?”
“他说,让我同掌柜的解释,说他姓秦,对方便知晓。公子,那这信到底是传还是不传?”
这个姓我倒是明白,裴子秦嘛,他倒是聪明,难不成他在外头化名秦子裴?
只是秦这个可是帝姓,莫非他当真存了什么谋反之心,才会如此大胆冠以自姓?
不过我怎么没想到呢,若我也反过来叫许南楚,可也比南絮来得有男子气概多了!
失策!
我咬了咬牙:“送!”
清儿按照裴子秦的吩咐,去找那西街胡同第二药材铺去了。
我坐在店中穷极无聊,在那儿一个人清点着药铺中的药材。
唉,这药材是越点越心酸,越点越惆怅。大约已经是两月有余没入账了吧,库中的药材是迟迟没有添加新货,再这么下去,药铺没被封,倒是先因为没钱而经营不下去了。
“放开我,放开……”
门口不远处响起了姑娘的求救声。
我捞起身边的一包瓜子便往门口走去,眼睛往声音传来的地方一看,果然又是一副好戏在上演着。
宋子义总说我这穷人医馆开的位置极其不佳,这深胡同巷口的,几人能经过?又有几人能知晓这里住着个绝世神医?
我只道他是目光短浅,教导他道:“这世外高人不只是注重高人二字,世外也是占了一半的份量,我若是在集市之中,那同这些普通的大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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