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义总同我强调一句话,出来混,总是要还的,用在眼下,实在是和景。
想当初,我调戏他的时候还问过他是否断袖,他便告诉我说家已有妻,如今却反过来调戏我,倒是把他家的妻子忘了个干净。
我管他家里有几个妻妾,回应道:“小女子已嫁做他人妇,为行事方便,不得已如此打扮,还望公子莫要拆穿。”
他的眸子瞬间沉了几分:“若为他人妇,为何举止如此轻浮?”
我深深得叹了口气,不是医学之道的人,果然不能理解我们大夫这颗心怀人命的情怀,同他解释了多少遍了硬是听不进去,左右都要强调那两个意外举动。
既然解释不通,还是学学楚南月的低头之道吧。
“是小女子的错,小女子在此道歉,还望公子看在我解了你身上毒的份上,原谅我当初的荒唐作为。从此以后,小女子绝对改邪归正,不再行如此轻浮之道,您瞧如何?”
“我怎知你不是拿嫁做他人妇来作为搪塞我的借口?”
这个人在皇宫中有一席之位,胸中多少有些见识,太子这个名号我是不敢用了,若我搬出裴子秦的名号来,他应当不会不给面子吧。
“实不相瞒,小女子真名唤琉璃,乃是裴子秦将军的妾室,公子若是不信,可以去做个打听。”
幸好当初在拿到圣旨的时候,清儿在耳旁唠叨过两句,隐约听得裴子秦有个什么妾室唤琉璃,虽出身贫寒,却深得裴子秦的宠爱。贵人都嫌弃她出生低微,不怎么待见她。
面前的人一看便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样子,就算同裴子秦相熟,想来也是没见过她的样子。
他听了这话,果然连连后退,“我现在才知晓,为何他宁愿以死拒绝楚家的婚姻,也要给她一个安宁了。”
我的额头隐隐做疼。
裴子秦宁死不愿娶本小姐的事,竟然连宫中的贵人都知道了!改天定要同大哥好好说道,离裴子秦那人远点,裴秦两家就该势不两立。
“不是,哪里是他拒绝楚家的婚姻,分明是那个不长眼的太……捉弄人了。楚家姑娘哪里不好,皇上都说了,才貌过人,蕙质兰心……”幸好幸好,差点没把太子给说出口。
他似是苦笑了下,道:“楚家姑娘好与不好,与我何干。你既已找到如意郎君,我便不勉强。黄金我会差人送到贵府的。”
怎么听着这话,似乎有些伤情?本小姐与他不过数面之缘,他便将真心错付?这与话本的套路不太相同啊。
他说完,人转身便离开了。
不过这个贵府倒是应承到我了,让我油然而生出一种,我这医馆很恢宏的错觉。
只是万没想到啊,他口中的府中,竟然是指裴府。
当第二日宋子义同我说道,高奇派人将黄金千两送到裴将军府中的时候,我才真叫是悔得肠子都变了色。
这秦公子脑袋是缺了根弦吗?专门同本小姐作对。不将东西送到我医馆中,竟生生送到了人家的地盘。。
没法子,总不能去自戳身份,让裴子秦将东西归还?
“不行,再这么拖下去,那些受灾的难民怕是再撑不下去了。清儿,你去同宋子义安排一下,今夜子时,我们去裴家府上,将那黄金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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