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乃生命之源,是人就不能离开水,若源头是水源,便极好控制了。
眼下当务之急自然是将病患安顿好,只是这乌泱泱得躺了满屋子的人,每个人施针过去,又不知道要到何时辰了。
我打起了宋子义的主意:“宋温暖,你见过我施针那么多次,是否也学会了些?要不你也一起扎吧。”
宋子义迅速晃了晃头:“不不,我将人给扎死就不好了。”
我十分嫌弃:“要你何用?”
“我来帮你。”
门外边突然响起了一阵陌生的声音,我正疑惑着是何人如此不怕死,敢来营帐这个地方找死的时候,那人便像风一样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看清了对方的脸,顿时十分震惊。
“你,你你你,你……”
对方露出自以为是的笑容道:“很惊讶,你果然记得我,我跟着你来的,就想帮你一点忙。”
我伸手重重拍打了一下他的肩膀,“你没带蒙布进来,你这是找死啊!出去!本公子哪里记得你是谁,别给本公子添乱了。”
这里的病人已经够多的了,再多一个,我一个大夫,如何能应付得过来啊。
他又在一脸蒙的状态被宋子义给赶了出去。
“小南,这人谁啊?”
“一傻子,甭理他。”
我是真不想理他,虽然轻功看起来不错,但是在太子府附近转悠,哪里能是什么好人。
没想到过了一会儿,他带了个蒙布,又重新走了进来,此时不敢站在靠近我的地方,只远远道:“南大夫,现在可以进来了吗?”
我没功夫看他,只是有些诧异道:“你竟然知道我的名字?”
“你不也知道我的名字吗?”
“我不知道。”
谁能介绍一次就记得的,除非那人神童。
他倒是不介意,再次重复道:“我叫谢东衡,略懂穴位,你若告诉我需要扎何处,我便可以帮你。”
如此甚好。
我随意报了几处穴位,他拔出针来,在火上烤了烤,手法倒是挺像回事,内行看门道,这扎两下便能看出功底来了。
我放心得回到自己的任务当中。
只是怎么会有人只懂得扎针不懂得治病呢?
我心中充满了好奇,期间又是忍不住回头望了他一眼,此时我才发现他与常人的不同。
谢东衡,是个左利手。
之前密谋要害太子妃的人,就是个左利手。
那被判流放的七王爷,可不是左利手啊。
偏偏苦于不能提供这条证据。
要不就是还有幕后,让七王爷出来顶罪的人,绝对不是什么普通人,要不就是错判,但是七王爷自己都承认了,根本就没有翻供的可能。
我望着谢东衡左手的戒指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他似乎注意到身后有一道目光,回过头来撞上了我的眼神,神色有些复杂道:“南大夫看我做甚?”
不对,他连言语的调戏都忍不了,想来在外头也不是个能移名换姓的人,起码这个姓是不会改的。
他爷爷的,当今太后可不就是姓谢的?
我忍不住询问道:“谢东衡,敢问你年岁几何?”
“二,二十又一。南公子,我真没有龙阳之癖。”
二十又一,太后那边的亲戚也不多,就一个哥哥两个妹妹。哥哥的儿子显然岁数也不对,儿子的儿子倒是有两个,一个年方十岁,换谢挽贤,大的一个好像差不多是这个年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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