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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们要害死他呀!”
一位满脸皱纹,头发花白的老妇人,坐在地上痛哭流涕。
路过的工友像失明了一样,看不见这哭泣的可怜人。
自己做着自己的事情……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人,将老妇拎起来,重重往地上摔。
“啊……”
哀嚎声从老妇嘴里发出。
“叫,叫,叫!你儿子好赌把钱输光了,
欠了我们老大多少赌债,他跑路了,你还有脸到我们这儿来嚎丧,
你要是不滚,今天就替你儿子把欠下的一千万还了!
否则,剁了你的手!”
黑色西装的男子,脸上横肉抖动,缺了一颗门牙的嘴,
说话漏风,关不住唾沫,
一直往外喷……
他抡起拳头朝老妇打去。
几个工友实在看不下去,想上前阻止。
“TMD,你们要敢为这贱骨头出头,工资还想不想要了。”
几个工友全部后退,不敢吱声。
嘴里小声的为老妇说话,却被耳尖的大哥听见。
“她都这么大年纪了……”
黑色西装男子吐了口唾沫到说话的工人脸上。
“轮得到你说话,老子连你一块儿打!”
“这么大口气,你要不要连我一块儿打?”
赵熙振双手插在裤兜里,低着头,眼睛从下往上睨着他。
凌冽的气势让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苏淮屿跟在他的身后,缓缓向‘大哥’移动。
刚刚还气势凶恶的大哥,见到赵熙振,一下就成了孙子。
立刻放开了老妇,向赵熙振跪下磕头认错!
“啊……我错了,赵总,我哪儿敢打您呀!
您打我,是教育我,我绝不还手。”
赵熙振不喜欢说废话,做无意义的事情浪费时间。
仅仅向苏淮屿递了一个眼神。
‘大哥’不明所以,看着赵熙振这动作,等待听候发落。
“时代变了,大哥。你想自己去,还是警车来接你?”
苏淮屿晃了晃手机。
在场的工人听到大领导发话,发言出奇的一致。
“我们送他去!”
恶者,群起而攻之!
苏淮屿将老妇扶了起来,送到休息室。
刚刚被‘大哥’威胁的几个工人,见大多数人都不在现场了。
贼眉鼠眼的观察完四周后,
对赵熙振说了一个秘密。
当晚他们好多人都看见了,每一个人敢站出来为黄帽子说话。
他是被活生生埋进了高架桥桥墩里。
赵熙振犀利的眼神一扫。
“你们敢不敢作证!”
在场的几个人连连摇头,他们哪里敢空口无凭作证。
这大哥不过是个拿着鸡毛当令箭的纸老虎,
背后真正的大佬,他们可开罪不起,黄帽子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有我出面保你们,敢不敢!”
几人你看我,我看你,连连点头。
赵熙振现在不会让他们就去作证,这里头水可深着呢。
还让他们严谨口风,警察要再来问话也要跟之前一样,
等他通知!
苏淮屿从休息室走过来,赵熙振见状,打发了他们。
“赵总,芥子来电。”
苏淮屿将手机递给赵熙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