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仍有些劫后余生。
“还有我这胳膊疼的很,像是散架了一般。”女人嘟囔着敛眼,撅起嘴拍打起身上的土。
贺霖转头看向雾气中的那人,神色古怪地低声开口:“方才那人与我交手,只一下灵气我便深知不是他的对手,不知陛下是如何认识他的?那人有没有伤害陛下?他可曾跟你说过什么?我看那人有些眼熟,但竟想不出他是谁。”
云青竹歪了歪头,也瞧了几眼那人说:“我也不知道他是谁,但是他对我没有恶意更没有伤害我的意思,他救了我,若是打不过那紫色衣服的人该怎么办?贺霖你干嘛在这里不去帮一下他?”
贺霖顿了顿,视线恢复了清冷疏离。
“那人决斗之前设置了阵术,若是不知雾气的人是无法进入阵中的,而且…我适才与那紫衣女子决斗过,她招式简单狠辣,但灵力在我之下,我急于找你就并未彻底了解她,既然我都能战胜她,想必那人也知道那个夜宁派的女子并非他的对手,他设置的此阵名为嗜血阵,两人中必有一人要死掉化为嗜血阵的血祭品,他应该是要把她彻底杀死。”
“嗜血阵?”云青竹哑然,一时竟不知该作何反应,她转过头,低声自言自语起来:“那人难道真是夜宁派的吗?既然是夜宁派的人为何要救我?他看我时为何又是那般的神情?”
一声鹰唳,许辰溪踏着鹏鸟飞了过来,“竹儿?!你怎么样?你没受伤吧?为何你们还在这里站着?刚刚那个女人呢?她死了吗?还有那个神秘的男人是谁?他也是夜宁派的吗?竹儿,你上来,我带你去找神医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贺霖将军上前一步对许辰溪躬身作揖道:“溪妃娘娘安康。”
许辰溪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浓黑的眉如同两把利剑,责问道:“好?你刚刚怎么做事的?你差一点就让竹儿死掉了你知道吗?!还在这里碍我的眼?!还不快滚!”
许辰溪已经顾不上妃子的端庄贤淑,嗤笑一声,眼中一片寒冷,整个人瞬间迸发出令人感到强烈的杀意和绝望深渊般的恐怖气场。
“方才我去救神医,你去做了什么?你明明有机会救竹儿,可是你居然把她置于危险的境地中,这是第二次了,你就不怕竹儿若是真的…伤到了一根毫毛,你的命都留不到第二天的早上!”
贺霖欠身恭敬道:“臣救驾不利,本就罪该万死,臣今日自会向皇上请罪,还望溪妃娘娘息怒。”
“哼!好一个救驾不利,人都差点死了,到时候十个你也不够赔的!”
贺霖身份独尊不曾真正跪过任何人,那许辰溪又是出入自在的盟主,两人互不相让,眼睛都要冒出火来。
许辰溪和贺霖真是水火不相容,云青竹叹了口气,挤到快要撞在一起的两人,走到他们中间说:“朕没事!若是你们很想朕有事就接着闹吧,明明溪妃你也自己去救了旁人,何必在这里还怪贺霖将军?朕乏了,你们赶快去帮助那人吧!”
许辰溪上前抓她的手腕,却被云青竹躲开,他有些受伤问:“竹儿,你一向都不在我面前自称朕的,竹儿…我。”
在家里云青竹就无依无靠,没想到到了文章里,那么多男人竟然保护不住她一个,她万念俱灰,话语冰冷对两人命令道:
“溪妃,朕命你今日安顿完贺家的百姓再行离开,贺将军,朕命你把剩下的所有余孽都抓到御卫军里处死,连通家眷一个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