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巴巴的乞食样子。
“陆泊风,我这都钓了有半小时了,还是一条鱼都没有,都是因为你刚刚那样把水都翻起来,它们才不敢来了。”
陆泊风睁开眼,没说话,船家的声音在两人身后响起:“小姐,公子,你们要去的地方到了,鱼也钓的差不多了吧?老朽也该收船回家了。”
云青竹转过头,才发现船不知何时已经到岸,府邸近在眼前,辉煌气派的木匾上只字未写,心里觉得奇怪她便问:“哎?为什么这家的门匾上什么字都没写啊?陆泊风你确定你来的这个地方安全吗?不会是什么凶宅吧?”
陆泊风瞧了她一眼,指尖挑了一下,船上的几箩筐鱼儿就被变到了岸上。“船家,鱼是我自己钓来的,应该不用给您一条鱼作为搭船的钱了吧?”
“哎?怎么能这样?陆泊风,好歹船家也把鱼竿借给我们了吧?你收了这么多鱼,怎么能一只都不给船家呢?”
船家捋着胡子轻声笑了下,苍老的嗓音随后传来。“小姐,陆公子我是知道的,他是保证我今晚更好抓鱼了,所以才不用给钱的,你不用担心,天色也不早了,你们还是尽快到府里休息吧。”
他说完,摇着船桨哼起歌谣来,乘着星辰与月色照出的小景,老人的身影慢慢消失在湖泊上,声音也慢慢消失。
云青竹回过神的时候,身旁的男人和那篓鱼已经不见了踪迹,寒风呼啸,她拢了拢身上的薄薄的衣衫,“哎呀,陆泊风!陆泊风,你去哪儿了?”
她呼哧喝斥地跑着,跑进院子里,关上了府邸的大门,将鸟虫寒风的声音隔绝在门外,虫鸟的声音没了,“咕噜咕噜”她肚子不适时宜地响起了震雷般的声响,她尴尬地摸了摸自己扁下去的小腹。
“哎,突然有点后悔没吃清莱楼弄好的饭菜了,早知道该吃一些再出来玩儿的,这地方连个烟火气都没有,更别说烧饭了。”
她说着,老天爷就像能听见她的话一样,忽然她的鼻子前萦绕着一股烤鱼的香气,她转头望去,发现是陆泊风,她勾唇一笑,哼着曲儿跳着走过去。
男人坐在清冷的月色下,燃烧的炭火把他的脸衬得有了烟火气息。
在船上和他呆了一会儿,云青竹觉得与他没有刚开始那么尴尬,便自然地在他身旁落座,瞧着他的眼眸,缓慢问道:“陆泊风,之前有人跟你说过,你长得特别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吗?”
陆泊风没说话,低头瞧着烧起来的炭火,脑海浮现一个人的身影。
瞧见他没说话,云青竹把烤鱼翻个面,微风拂过,他额前的碎发随风而动,眼里翻涌着云青竹看不懂的情愫。
“在清莱楼做工时,我遇到过一个女子,和你差不多的年岁,但是性格却截然不同,她豪爽洒脱却又多愁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