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雨绵绵,云青竹顶着两个黑眼圈上朝。
实在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光景,把底下的群臣都有些惊愕。
“皇上,近来疆域最南一带常发生大事,贺霖将军才入宫没多久就出去打仗了,身体能否吃消另说,宫里可是没有繁衍子嗣的人,还望皇上早日把他叫回来。”
珠帘后,云青竹伸长四肢,弯了弯脑袋伸出手拨弄起来额前的碎发。“大人说的好啊,若是大人拿着俸禄也闲来无事的话,不如您去帮贺霖将军?您把他换下来,您去守着最南一带如何?”
那人吃了瘪,瞟了一眼旁边的男人说:“这…贺然将军…您看这皇上。”
贺然双手捧着奏本,低下头。“皇上,昨天皇城之外突现异动,乌云密布,雷声不断,小儿在最南边实在令我不安。”
听到这话,云青竹忽坐直了身子,询问:“异动?是发生了什么事?贺然将军可否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啊?”
贺然没回答,朝堂上的另一人站了出来,躬身道:
“可能是夜宁派的残党还有残余的势力隐藏在皇宫外,或者在江湖的各大盟派之中。”
楼大人嗤之以鼻,呼吸跟着一颤一颤。“哼!真是笑话,谁不知道残余势力已经被铲除了?就是你们这些人在朝堂里乱说话,才会搅得云朝人心惶惶、百姓难安。”
那人睨了一眼楼大人,继续道:“楼大人真是说笑了,昨日您小女的婚事可举办的还好吗?”
本来在吃瓜的云青竹听到楼大人的亲事,有一种吃瓜吃到自己头上的感觉,她皱眉,心想。
陈知书已经和楼依依成婚了?那陈知书按照约定该到皇宫复命了才是,怎么现在都还没来?
说不定是两人正忙着联络感情呢,她在这里着什么急?
“好不好与大人您无关吧?我们现在谈论的是皇城的安危不是我儿的私事,还望大人勿搬弄是非、胡乱开口啊。”
这才几句话啊?怎么这几个人一到朝堂就吵架,云青竹头疼万分,揉着太阳穴。
“好了!这是朝堂不是各位大人的府邸院落,有什么意见都可以说,又不是只有楼大人一人长了嘴?关切的话能被你解读的七七八八的,你不累吗?”
“皇…皇上?!”
楼大人凝噎,被小女子喊了又觉得脸上挂不住,“皇上,朝堂上太多人拿着俸禄不做事儿了,皇上不如借此机会好好清理一下朝堂吧。”
楼大人一说完这话,一直没吭气的王大人接受的信号,向前上一步,“是啊,就比如说陈大人,陈大人年事已高,恐怕不堪重任,他家里尚有一儿:名为陈知书,是往年的榜眼,不去叫他来朝堂做事如何?”
楼大人说:“是啊皇上,陈知书学识渊博,定能胜任清大人的职位。”
清大人?就是刚才那个说云城有异动的人?这么看来清大人跟他们不是一起的,许是得罪了他们几个,所以才要除掉他。
云青竹瞧着那人,“清大人,你就这样看着朕吗?不说点什么吗?”
“被奸佞小人污蔑,臣无话可说!”清大人衣袖一摆,蓄满了皱纹的脸上是宽广无垠的气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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